翻墙 | 三退 | 诉江 | 中共卖国 | 贪腐淫乱 | 窜改历史 | 党魁画皮 | 中共间谍 | 破坏传统 | 恶贯满盈 | 人权 | 迫害 | 期刊 | 伪火 社论 | 问答 | 剖析 | 两岸比对 | 各国褒奖 | 民众声援 | 难忘记忆 | 海外弘传 | 万人上访 | 平台首页 | 支持 | 真相 | 圣缘 | 神韵 | |
【大纪元2017年12月13日讯】九、毛诗词“粉丝”如何吹捧 毛好像不太喜欢别人对他的诗词作注释,他曾说,“诗不宜注”。但奇怪的是,毛也从不拒绝有人注解他的诗词。1964年,毛对他的老友、注解毛诗的名家周世钊说,注毛诗“可以为之”。毛比谁都清楚,所有注家都会讨好他,甚至能从毛诗词的脏字里闻出香味儿来。 1965年2月《光明日报》登出毛的《清平乐?蒋桂战争》的墨迹后,郭沫若即著文颂扬:“主席并无心成为诗家或词家,但他的诗词却成为诗词的‘顶峰’;主席无心成为书家,但他的墨迹却是书法中的‘顶峰’。”毛的挚友、著名诗人柳亚子曾放言毛诗词“推翻历史三千载,自铸雄奇瑰丽词”。 1978年,毛的《贺新郎?别友》发表后,注家蜂起。李淑一以毛杨老友的身份发表学习体会,称诗中之“人有病”乃是指人民在三座大山压迫下所造成的苦痛;“天知否”,有唤起人民革命推翻三座大山的含义。注毛诗的另一名家周振甫也持类似说法。其实,《贺新郎?别友》不过是毛给杨开慧的情诗而已。 那么,毛诗词果真如众多注家说的那么优秀吗? 前文说过,但凡世间万事万物,都是走“初生→长成→顶峰→回落→灭亡”这个过程。在本次人类文明历史长河中,就诗歌而言,其高峰是唐,所谓“诗坛李杜”;就词而言,其高峰在宋,所谓“词坛苏辛”。 考察西方艺术史,我们同样能印证“初生→长成→顶峰→回落→灭亡”的艺术规律。以西方绘画论,其艺术高峰的代表人物:达?芬奇(1452—1519年)、米开朗基罗(1475—1564年)、拉斐尔(1483—1520年),被称是文艺复兴时期的“艺坛三杰”。他们不约而同地出现在15世纪的意大利。“艺坛三杰”之后,虽然又出现了伦勃朗等众多绘画巨匠,但也只能望三杰之项背了。 就西方音乐而论,其艺术高峰的代表人物:巴赫(1685—1750年)、莫扎特(1765—1791年)、贝多芬(1770—1827年),他们三位,被誉为西方古典音乐史上的“不朽作曲家”。他们不约而同地出现在17至18世纪的德国。“不朽作曲家”之后,虽然又出现了威尔第等乐坛大师,但也注定与不朽无缘了。 艺术领域的这一现象,超越了艺术家个人的因素,它是由艺术规律决定的。因此,我们暂把毛诗词中的其它方面存而不论,单单从纯粹诗词艺术的角度来看,上述人等对毛诗词的“评价”,虽然可以称之为一家之言,然而,如果站在艺术长河的岸上来审视他们的那些评语,就不只是献媚和偏颇,简直就是短视和幼稚了。 中共执政后,毛诗词在中国大行其道。受其影响,1958年大跃进、十年文革期间,在中国出现了两次诗歌创作的高潮。当年那些作品,如今成为今天记录那些疯狂岁月的特殊文化符号。 1958年,中共掀起了以“超英赶美”为目标、以大炼钢铁为中心内容的“大跃进”运动。“生产大跃进,文化紧紧跟。壁画打头阵,歌唱做先锋。”在“人人会写诗,人人会画画,人人会唱歌”的突击式群众性文艺创作运动中,以“狂妄自大,无法无天”为特征的毛诗词山寨版成批出笼。请看: 1966—1976年的十年文革,无数文人学者甚至中共的高官被整肃,在毛的淫威之下,有的俯首称臣,为毛歌功颂德;有的满腔悲愤与哀怨无处排遣,只好将之诉诸笔墨。现举三例: 郭沫若(1892—1978年),四川乐山人。早年留学日本。“五四”期间,积极从事新文化运动。曾参加北阀战争、南昌起义、中国左翼作家联盟。中共建政后,曾任全国文联主席、中国社会科学院院长等职。郭氏集诗人、剧作家、文学家、历史学家、社会活动家诸桂冠于一身。生前身后,毁誉相交。周恩来赞其为“革命文化的班头”,鲁迅骂其为“才子加流氓”。又有称其为“御用学者”、“无耻文棍”。文革中,虽有毛之保护令,郭及其家庭仍遭巨创,其两个儿子受迫害致自杀。 在文革的腥风血雨骤发之时,郭沫若十分惶恐,为求自保,再也不分是非,不管善恶,不辨正邪,只是一股劲“紧跟毛主席”。故其在此时期所作之诗词,皆是歌颂文革之作。在文革中所发生的重大政治事件,郭氏往往都写诗词表态;文革后期,郭氏又发表了一首《水调歌头?庆祝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十周年》: 四海《通知》遍,文革卷风云。阶级斗争纲举,打倒刘和林。十载春风化雨,喜见山花烂漫,莺梭织锦勤。茁茁新苗壮,天下凯歌声。 郭沫若的文革诗词,大量借用当时流行的政治口号,生硬地运用一些政治概念,可说是意趣卑俗的作品。郭沫若的文革诗词,不管是自觉或不自觉,客观上已成了毛推行文革的罪恶道具。郭沫若为求自保,成为“跟风派”诗人的代表人物。 文革中,毛之“最高指示”有言:“这次运动的重点,是整党内那些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于是乎,上有国家主席刘少奇等一大批高干,下有基层千千万万的小干部,皆中箭落马。据传,夏衍被囚秦城期间仿效清代“剃头诗”,写下一首“整人打油诗”,幽默且辛辣: 1967年7月1日,在狱中惨遭折磨的剧作家田汉(1898—1968年),居然在病危时用颤抖的手在日记中写下一诗:“先烈热血洒神州,我等后辈有何求?沿着主席道路走,坚贞何惜抛我头!”田汉在诗后还注有:“党的生日,入党35周年纪念。”后田汉屈死狱中,连骨灰也荡然无存。#(未完待续) (大纪元首发) 责任编辑:张宪义 相关新闻: 编辑推荐: 热门新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