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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扬的风笛声飘过苏格兰的旷野湖泊,回荡在镀满金色夕晖的亚瑟王座,这亿万年前火山冰川雕塑的玄武岩峭壁山峰,宛若扶手的平缓斜坡下则是草木摇曳起伏的柔绿。相传是圆桌骑士团亚瑟王的宝座,勇猛阳刚的武魂默默俯瞰并守护着古城爱丁堡…… 漫步爱丁堡,恍若置身于中世纪戏剧舞台,而悬崖城堡、宫殿、教堂、雕像、古典石柱又是非梦幻的真切可触,与之交相辉映的是18世纪优雅对称的乔治亚建筑。在这充满历史遗迹和文化底蕴的苏格兰首府,有一座直冲云霄的黑尖塔格外醒目,华灯初上,黑塔也亮丽辉煌起来……那是矗立在王子街花园的司各特纪念塔(Scott Monument)。 沃尔特?司各特爵士(1771年8月15日—1832年9月21日)是18世纪末苏格兰著名作家、诗人和历史学家。生长于爱丁堡的他曾是律师,也当过副郡长。司各特的诗歌很受欢迎,但他最终成为英语历史文学的一代鼻祖,素有“苏格兰之魂”、“历史小说之父”等美誉。 这座1844年竣工的维多利亚时代哥特式建筑,高200英尺6英寸(61.11m),通过螺旋楼梯的287级台阶,可登上观景台一览市容和周边美景。四座小型尖塔拱卫着中央高塔,塔身环绕雕饰着64位司各特小说人物。该塔用当地含有沥青的砂岩建成,经岁月洗礼变成黛黑或深褐色,愈发增添了独树一帜的沧桑古韵。从四个方向的拱门都能看到塔下正厅的司各特坐像,烟熏色的塔身更衬托出大理石雕像的古朴素洁……这是举世无双的最宏伟的文学家纪念碑,拔地而起、一飞冲天的气势,震撼人心,爱丁堡人亲切地称其为“哥特式火箭飞船”。 司各特纪念塔(Scott Monument)是“文学之城”爱丁堡恢弘天际线的著名地标。(Shutterstock)在这个钟爱文学、盛产作家(阿瑟?柯南?道尔、J.K.罗琳)的古城,司各特有多深入人心?火车站威弗利,取名来自司各特的同名小说(《Waverley》),以司各特小说人物为名的球队、旅馆、咖啡店也是响当当的人气旺。不仅如此,苏格兰格拉斯哥乔治广场高耸的纪念柱上有司各特的立像,美国纽约中央公园也有司各特和爱犬的坐像…… 司各特对于苏格兰的意义非同寻常,还不仅仅是因为他的作品曾风靡欧美。 1773年初春,18个月大的司各特患上了小儿麻痹症,导致右腿残疾,终身跛脚。父母把他送到乡下祖父家调养,在空气清新的山谷原野,小司各特能一瘸一拐地走和跑了,他非常爱听那些古老的歌谣和英雄传说故事,这对他日后的志趣和写作影响颇深。 “树林、河川与荒野对我而言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吸引力”,大自然是最佳的疗愈师。司各特积极锻炼身体,越是困难越能激发出他的坚毅勇气。他攀爬岩石,拄着拐棍一天步行三十英里。他举重练臂力,练拳击,是个无惧校园霸凌、虽跛足却强有力的少年。在父母鼓励下,他学会了骑马,那是一扫阴霾的振奋豪迈。他坦言,要不是身体残疾,他会去从军。也正因此,他把精力集中在阅读和思考上。 年轻的司各特湛蓝的眼睛炯炯有神,他是个擅长骑马、爱好文学的律师。(Shutterstock)做律师的父亲希望子承父业,在爱丁堡大学攻读法律的司各特课余参加文学社。1792年,他当上了律师。司各特在教堂门口邂逅了贵族少女威廉明娜,他深深地爱上了这个温柔美丽的姑娘,可姑娘的父母认为司各特配不上他们的女儿,把她嫁给了银行家之子。司各特心碎不已,痛不欲生……后来,已是5个孩子父亲的他和妻子过着平稳的婚姻生活,而威廉明娜不幸早逝,初恋情人的倩影闪现在司各特的诗歌和小说中…… 他自嘲是个“跛脚爵士”,痊愈早已不是他祈祷的目的,既然无法改变,那就接受,还必须十分坦诚、毫不自怜地全盘接受,包含着别无他法的决绝,心无旁骛地踏出荆棘路。再回首,知天命之年的司各特很感恩人生中遇到的人和事,觉得自己足够幸运,甚至残障也让他因祸得福,激发潜能,回馈周边。 1707年英格兰与苏格兰合并,苏格兰东南部商贸繁荣,西部纺织业蓬勃发展,掌握流利英语成为融入大不列颠王国的必备技能之一。1746年为恢复斯图亚特王朝而战的高地武装惨遭镇压,讲盖尔语的高地氏族系统崩溃。圈地运动让大多数佃农失去了土地,不得不进城打工或远渡重洋。18世纪末到19世纪初,随着蒸汽机的改良和广泛使用,大机器工业代替了家庭手工作坊,很多人移居北美和澳洲,除了生活所迫,也有的是为了创业或宗教的原因。几次大规模的移民潮,引发了关于“古老苏格兰民族消失”的讨论。 长久下去,司各特小时爱听的那些民歌故事也将面临失传的危险。每逢假期,他都要到偏远地区搜集历史传说和民谣,为此甘愿翻山越岭,风餐露宿。他与流浪汉喝酒,和传教士谈天,跟老奶奶学唱,在牧羊人棚屋避雨打盹儿……这位年轻的律师自觉地承担起史学家的重任,抢救民族记忆,记录并保存下来。司各特对每一处断壁残垣、墓碑石碣、小城堡、古战场都流连忘返,视若珍宝。“每寸土地都有过战斗,每条溪流都唱着自己的歌谣。”他认为乡间古迹与苏格兰的如画风景相辅相成,述说着祖先的历史和民族根魂,要尽可能系统地保护好,让子孙有归属感的是承载着祖祖辈辈的传统厚德。 喀里多尼亚或加勒多尼亚(Caledonia)常作为苏格兰的诗体代称。此为描绘苏格兰人的祖先——喀里多尼亚的画作,有着天神下凡的威仪。(公有领域)1799年,司各特被任命为塞尔扣克郡副郡长,这是个季节性的岗位,他只需每年7月中旬到11月中旬在岗即可,也就是在辖区内要住够4个月。这样他既能深入民间采风,又有时间酝酿撰写,此乃天赐良机也!1802年,他陆续出版了三卷《苏格兰边区歌谣》,这些质朴的民谣,大多用苏格兰边区方言写就,备有完整的注释。史学家比利?扬感慨,要是没有司各特,这些肯定已被遗忘殆尽。 1804年,喜爱乡村生活的司各特举家搬到塞尔扣克郡,住上了特威德河南岸的塔楼,那是边界特有的军事防御工事,兼具瞭望塔和烽火台。夫妻俩在周围种树、种菜,小儿女在草地上跟狗玩耍。在这依山傍水的15世纪塔楼里,司各特潜心创作了三部长篇叙事诗《最后一位吟游诗人之歌》(The Lay of the Last Minstrel)、《玛米恩》和《湖上夫人》。 “啊,喀里多尼亚!(Caledonia,苏格兰的代称)你古朴天然又勇敢威严,养育儿女诗意情怀的母亲呦!”《最后一位吟游诗人之歌》(1805年)引起热烈反响,3年内再版了6次,连当时的英国首相小威廉?皮特都成了司各特的粉丝。作品的畅销也给梅尔罗斯修道院带来了成千上万的游客,这座埋葬苏格兰国王罗伯特?布鲁斯(1274─1329年)“勇敢的心”的修道院饱经战火摧残,司各特后来还监督了它的修复工作。 虽然“湖上夫人”(The Lady of the Lake)的名字典出亚瑟王传奇,但司各特写的可不是湖中精灵,而是苏格兰高地壮美风景中的清新女子。跪在(Loch Katrine卡特琳湖)湖畔岩石上的爱伦向圣母虔诚祷告的诗句打动了舒伯特,于是谱写了家喻户晓的不朽名曲《圣母颂》(Ave Maria),优美舒展的旋律,纯真静妙的天音,感人肺腑……《湖上夫人》是19世纪颇具影响力的浪漫诗篇,这个低地王朝与高地部落从征战到和解以及成人之美的故事,尤其是令人神往的湖光山色,激发了人们回归自然的渴望、对异域风情的憧憬,苏格兰高地成为广受欢迎的旅游胜地,维多利亚女王(1819—1901年)也对高地风景钟爱有加。 司各特念念不忘他挚爱的喀里多尼亚(Caledonia),那难以言传的独特诗意。作为冰河世纪的最后一个据点,苏格兰高地有着史诗般的壮美。(Shutterstock)“苏格兰民族古老的生活方式和风俗习惯,在我看来似乎特别适宜写成诗篇。”司各特如是说,工业化、城市化进程不可避免地改变了很多,但他“至少把从老一辈人口中听到的”写下来并储存在更多人的记忆里。后来他又创作了《特里亚明的婚礼》、《岛屿的领主》、《无畏的哈罗尔德》等一系列诗歌。(待续) 参考资料: 责任编辑:李梅@# 相关新闻:编辑推荐: 本文转自大纪元(国内需用翻墙软件才能访问) 下载翻墙软件浏览原文:司各特:身体力行的文豪义侠(1) 手机上长按并复制下面二维码分享本文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