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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宁全集第19卷.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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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宁全集第19卷.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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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宁全集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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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无前者,联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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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宁全集
LIENINGQUANJI
第十九卷1909年6月一1910年10月
==========第3页==========
《列宁全集》第二版是根据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的决定,由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编译的,
==========第4页==========
凡例
1.正文和附录中的文献分别按写作或发表时间编排,在个别情况下,为了保持一部著作或一组文献的完整性和有机联系,编排顺序则作变通处理。
2.每篇文献标题下括号内的写作或发表日期是编者加的。文献本身在开头已注明日期的,标题下不另列日期,
3.1918年2月14日以前俄国通用俄历,这以后改用公历。两种历法所标日期,在1900年2月以前相差12天(如俄历为1日,公历为13日),从1900年3月起相差13天。编者加的日期,公历和俄历并用时,俄历在前,公历在后。
4.目录中凡标有星花*的标题,都是编者加的。
5.在引文中尖括号〈〉内的文字和标点符号是列宁加的。
6.未说明是编者加的脚注为列宁的原注,
7.《人名索引》、《文献索引》条目按汉语拼音字母顺序排列。在《人名索引》条头括号内用黑体字排的是真姓名;在《文献索引》中,带方括[]的作者名、篇名、日期、地点等等,是编者加的,
==========第5页==========
1
目录
前言………I一XⅢ
1909年
《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会议文献(6一7月)…一40*1关于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会议公报(7月3日(16日))…1*2讨论关于离开党单独召开布尔
什维克代表大会或布尔什维克代表会议的鼓动》决议时的讲话(6月8日(21日))…10“3讨论关于召回主义和最后通牒主义问题时的讲话
(6月9日22日))…12*4讨论关于卡普里党校问题时的讲话(6月10日〔23日))·14*5讨论关于布尔什维克在党内的任务问题时的讲话
(6月11日24日))…16*6讨论关于派别统一问题时的讲话(6月12日25日)…18*7讨论关于布尔什维克在杜马活动方面的任务时的第一次
讲话(6月12日(25日))…198讨论关于布尔什维克在杜马活动方面的任务时的第二次
讲话和决议草案(6月1213日(25一26日))…219对《关于在党的其他方面的工作中对杜马活动的态度》的
决议的补充(6月13日和15日26日和28日)之间)·25*10讨论关于党的刊物问题时的发言(6月15日〔28日))…26
==========第6页==========
2
列宁全集第十九卷
*11讨论关于在中央机关报上发表哲学文章问题时的发言
(6月15日〔28日))…27*12关于拨款给杜马党团报纸的建议(6月16日〔29日))…28*13讨论关于改组布尔什维克中央问题时的发言和建议
(6月17日30日))…29*14《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会议决议(7月3日(16日))·31
1.关于召回主义和最后通牒主义……………312布尔什维克在党内的任务…35
3.关于离开党单独召开布尔什维克代表大会或布尔什维克代表会议的鼓动
37
4.关于在因外某地创办的党校……38
5.关于马克西莫夫同志分裂出去的问题…39
取消取消主义(7月11日〔24日〕)…41-49评沙皇的欧洲之行和黑帮杜马某些代表的英国之行
(7月11日[24日〕)…50-55*为《无产者报》编辑部发表马·利亚多夫的信加的按语
(7月11日[24日〕)…56被揭穿了的取消派(9月5日〔18日))…44…5764“关于莫斯科郊区委员会执行委员会的公开信
(9月5日[18日])…65-66谈谈彼得堡的选举(短评)(9月5日〔18日])…67一72论拥护召回主义和造神说的派别
(9月11日[24日〕)…73-107再论党性和非党性(9月14日〔27日门)…108一110寄语彼得堡布尔什维克(10月3日〔16日])…11一122
==========第7页==========
目录
3
*《彼得堡选举》一文的按语(10月3日〔16日))
123
*关于巩固党和党的统一的决议草案
(10月21日〔11月3日门)…124在社会党国际局会议上关于荷兰社会民主工党
分裂问题的发言(10月25日〔11月7日〕)…125沙皇对芬兰人民的进攻(10月31日〔11月13日])…126一129可耻的失败(11月28日〔12月11日门)…130-132论目前思想混乱的某些根源(11月28日〔12月11日〕)
00404000000404000404000000040004440+0000404000404+4000044000004+0
133-141
取消派的手法和布尔什维克的护党任务
(11月28日〔12月11日])…142-149《社会民主党人呼声报》与切列万宁
(11月28日〔12月11日])
150-152
资产阶级报界关于高尔基被开除的无稽之谈
(11月28日〔12月11日])…153-154论俄国社会民主党内思想上的涣散和混乱
(11月末〔12月初))…155-157关于八小时工作制法令主要根据的草案说明书
(1909年秋)…158-164论《路标》(12月13日〔26日))+4404444040…440+040404040…440167-176俄国自由主义的新发明(1909年12月24日
C1910年1月6日))
177-184
社会党国际局第十一次常会(1909年12月
24日〔1910年1月6日))…185-189*论“前进”集团大纲(12月底)…190-191
==========第8页==========
4
列宁全集第十九卷
1910年
论统一(1月23日和2月1日〔2月5日和14日]之问)·192—200反党的取消派的《呼声报》(答社会民主党人呼声报》)
(3月11日〔24日〕)…20209为什么而斗争?(3月23日〔4月5日])…210-215对芬兰的进攻(4月26日〔5月9日))…216-220他们在为军队担忧(4月26日〔5月9日〕)…22-228党在国外的统一(4月26日〔5月9日])…229-232党的统一的障碍之一(1910年4月26日〔5月9日])…233235政论家札记(3月6日和5月25日〔3月19日和6月7日〕)·236一300
一论召回主义的拥护者和游护人的纲领》
236
二我们党内的统一的危机”4444444440…247
】.两种统一观”248
2.“两条战线的斗争”和对各种偏向的克服…254
3.统一的条件和小组外交手腕……258
4.关于党内状况的决议的第1条…266
5.十二月(1908年)各项决议的意义以及取消派
对这些决议的态度”272
6.论独立派一合法派集团……278
7.关于护党派孟什维主义和对它的评价…291
8.结论。关于布尔什雏克的纲领……299
致《斗争报》纪念号(7月)……30-304哥本哈根代表大会俄国社会民主党代表团关于合作社的
决议草案(8月16一17日2930日))…305一306论“前进派分子”的派别组织(8月30日〔9月12日))…307一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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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5
现代农业的资本主义制度(9月15日〔28日)以后)·315一337
第一篇文草…………315
一现代农业经济制度概貌…319
二多数的现代“农户”(无产者“农户”)实际上是
怎么样的农户……………323
三资本主义制度下的农民农户…327
四农业中的妇女劳动和儿童劳动…331
五小生产中劳动的浪费…331
六现代农业中使用机器的资本主义性质…332
七小生产中的低劳动生产率和过度劳动…
332
哥本哈根国际社会党代表大会关于合作社问题的
讨论(9月25日〔10月8日])…338346谈谈某些社会民主党人是如何向国际介绍俄国
社会民主工党的情况的(9月25日[10月8日])…347一349俄国党内斗争的历史意义(9月底一11月)…350一368论俄国罢工统计(9月底一11月)…369396关于出版《工人报》的通告(10月30日[11月12日)以前)…397一405革命的教训(10月30日〔11月12日))…406-413
附
录
《反革命自由派的思想体系》报告的提纲(《路标》的成就
及其社会意义)(1909年11月13日[26日门以前)……415《哥本哈根国际社会党代表大会及其意义》报告的
提纲(不晚于1910年9月11日〔24日])…416一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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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列宁全集第十九卷
《俄国党内斗争的历史意义》一文提纲(1910年9月23日或
24日[10月6日或7日])…418
注释
419-474
年表
475-512
插
图
弗*伊*列宁像(1910年)
XIV-1
1909年6月11日(24日)列宁在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会议上讨论关于布尔什雏克在党内的任务问题时的
讲活为手稿第1页*****…*…16-171909年11月13日(26日)列宁作反革命自由派的思想
体系为报告的海报”1651910年列宁《现代农业的资本主义制度》一文手稿第1页…317罢工工人人数季度统计表(1910年作)………384一3851910年10月列宁《关于出版工人报)的通告》一文手稿
第1页…3991910年10月30日(11月12日)载有列宁革命的教训》
一文(社论)的《工人报》第1号第1版…407
==========第11页==========
I
前言
本卷收载列宁1909年6月至1910年10月期间的著作,是列宁在俄国第一次资产阶级革命失败后的反动时期所写的几卷著作(第16一19卷)中的最后一卷。
自1907年六三政变以来,在俄国工人运动和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发展过程中发生了急剧转变和严重危机。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内的斗争日趋激烈。孟什维克的队伍中出现了取消派。取消派认为,在反动时期,秘密的社会民主党是不需要的,社会民主党活动的重心应该完全或者儿乎完全放在合法机会上。他们放弃革命,宜布不必争取无产阶级在俄国革命中的领导权。他们中的一些人离开社会民主党,完全转到各种合法组织中去进行活动,力图使这些组织脱离党、同党对立。与此同时,布尔什维克的队伍中出现了召回派。召回派主张从国家杜马(议会)中召回工人代表,号召党拒绝利用一切合法的组织和工作方式。他们在革命处于低潮、国内不存在直接的革命形势的情况下,要立即采取冒险的革命行动,而不愿对广大的工人群众进行日常的组织工作和教育工作。在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内,取消主义代表了半自由主义倾向,召回主义代表了半无政府主义倾向。取消派和召回派形成俄国社会民主工党队伍中的两个极端,但它们却有着明显的相似之处。取消派直接建议取消秘密的社会民主党,而召回派则在暗中威胁党的存在,导致党和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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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宁全集第十九卷
众的关系被割断,使党变成宗派组织。无论是取消派还是召回派,都散布不相信劳动人民会起来革命和工人阶级能够取得胜利的思想,都对党起若瓦解作用。列宁认为取消主义和召回主义所造成的党内危机是无法避免的,只有经过顽强的斗争才能消除,因为这种危机不是偶然的,而是俄国由农奴制国家转变为资产阶级国家这
一经济发展和政治发展的特殊阶段的产物。列宁也一再说明,这种危机是由革命时期加入工人运动的小资产阶级分子的动摇性引起的,取消派和召回派是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内两个彼此对立而又相互补充、并且同样具有局限性的小资产阶级倾向的代表。为了保存和巩固秘密的社会民主党、扩大党对群众的影响,使群众作好准备,迎接新的革命高潮,列宁坚持不懈地进行两条战线的斗争,既反对取消派,又反对召回派,反对它们对党的马克思主义的斗争策略的歪曲。可以看出,列宁阐述这个阶段的党内斗争问题的文献占了本卷的大部分篇幅。
本卷在开头刊载了列宁的一组有关《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会议的文献。《无产者报》是由列宁编辑出版的布尔什维克中央的机关报。1909年6月2一30日(公历)在列宁主持下召开的这次扩大编辑部会议,实际上是一次有地方组织代表参加的、布尔什维克中央的全体会议。这次会议所讨论的问题主要是围绕着召回派、最后通牒派的派别活动进行的。会议的这一主要内容体现在列宁为会议所写的公报、他在会议上的多次讲话和发言、他为会议草拟的多项决议中。会议不仅谴责了召回主义、最后通牒主义,而且采取组织措施,同召回派、最后通牒派划清界限。
关于《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会议的公报在揭露召回主义的实质时,把它和取消主义作了比较,称后者为“右的取消主义”,而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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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它为“左的取消主义”。列宁同以亚·波格丹诺夫、格·阿列克辛斯基、安·索柯洛夫、阿·卢那察尔斯基、马·利亚多夫等为代表的召回派进行的斗争从1908年春就开始了。列宁指出,在召回派看来,党的活动中并不存在合法机会,千方百计进行秘密活动一一这就是他们的一切。召回派不了解合法机会对社会民主党、对党的利益有什么意义。列宁认为,利用合法机会对于社会民主党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但社会民主党并不把这一点看作独立存在的目的,而是处处把它同秘密活动的任务和方法密切联系起来。在斯托雷平反动体制下,不把合法的和秘密的工作有计划地适当结合起来,要保存和巩固俄国社会民主工党是根本不可能的。列宁在为阐述扩大编辑部会议的精神而写的取消取消主义》一文中继续把召回主义和取消主义联系起来加以批判。列宁说,不坚决取消取消主义,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就不能前进,而取消主义不仅包括孟什维克的公开的取消主义,还包括变相的孟什维主义即召回主义以及最后通牒主义、造神说等。
扩大编辑部会议的公报以及会议《关于召回主义和最后通牒主义》的决议专门对最后通牒主义进行了揭露。列宁经常把最后通牒派和召回派作为一个派别提到。列宁认为:要在最后通谍主义和召回主义之间划出界限是不可能的,共同的冒险主义思想把它们紧紧地系在一起了:它们在政治上毫无区别,只不过最后通牒主义是一种隐敲的召回主义,所以造成的混乱和涣散就更大。第一、二、
三届国家杜马的社会民主党党团都由孟什维克占多数组成,党团在其活动中犯了严重错误。它企图使自己独立于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它拒绝中央委员会的指示,自行其是。布尔什维克批评并纠正党团的错误,尽力改进党团的工作。而最后通牒派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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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
列宁全集第十九卷
主张用革命精神教育党团,做细致的工作使其克服错误:它主张向党团提出要绝对服从中央委员会决议的最后通牒,否则即把社会民主党的代表从杜马中召回。列宁指出,最后通牒主义是不要党对杜马党团进行积极的、创造性的工作,拒绝根据革命的精神利用议会活动的经验。最后通牒派把他们的做法同布尔什维克过去对布里根杜马和第一届国家杜马的抵制联系起来。列宁认为这是对当时进行的抵制的真正含义和性质的歪曲。列宁说,最后通牒派和召回派企图根据在革命的某个时期曾对代表机关进行抵制的个别事实得出结论说,抵制路线是布尔什维主义策略的特点,甚至在反革命得势时期也是如此,这表明,它们实质上是孟什维主义的另一面,因为后者鼓吹,凡是代表机关统统都要参加,不管革命处在什么发展阶段,不管有无革命高潮。在本卷中,揭露最后通牒主义以及召回主义的文献散见于前前后后,其中,《寄语彼得堡布尔什维克》一文是专谈最后通牒派的问题的。
列宁在批判取消派和召回派一最后通牒派对待国家杜马的不同错误态度时,阐述了革命社会民主党人如何在资产阶级议会中进行斗争的问题。扩大编辑部会议文献中讨论关于布尔什维克在杜马活动方面的任务时的第二次讲话和决议草案》指出,革命社会民主党人利用议会不同于改良主义者、机会主义者之处在于:社会民主党人不是象资产阶级社会中的议员那样把议会活动推崇为一种主要的、基本的、独立存在的活动,而是尽力使自己的工作服从于整个工人运动的利益:社会民主党人参加议会活动根本不是想替反革命专政制度修修补补,而是要用各种办法提高工人群众的阶级觉悟、社会主义思想、革命决心和各方面的组织性:俄国社会民主党人当时还要通过议会斗争积极干预所有劳工法的问题。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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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宁在扩大编辑部会议之后所写的《论拥护召回主义和造神说的派别》、《关于八小时工作制法令主要根据的草案说明书》等文献指出,在反动势力加强的条件下,在社会民主党同群众的联系被破坏、党遭到削弱的情况下,掌握议会的斗争武器就成了党的特殊任务。列宁说,这是由于培养群众意识的任务(而不是直接行动的任务)日益被提上了日程,是由于利用旧政权所创造的宜传鼓动的方法(而不是群众对这个旧政权本身的直接冲击)日益被提上了日程。
扩大编辑部会议文献也对造神派进行了抨击。造神派是产生于布尔什维克的一部分知识分子中的宗教和哲学流派,它同召回派和最后通牒派紧密相连,其代表人物为卢那察尔斯基、弗·巴扎罗夫等人。列宁在这一时期所写的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一书(见本版第18卷)曾从思想上给这个流派以系统的批判。在本卷中,列宁在论述党内斗争时也多次对这个流派进行批判。本卷中的《论拥护召回主义和造神说的派别》等文指出,在反动时期,俄国资产阶级为了反革命的目的,需要复活宗教,制造宗教,用新的方法在人民中间巩固宗教。造神派靠几个资产阶级出版社的帮助,在俄国的合法书刊上大肆宜扬造神说,在客观上起了与资产阶级相呼应的作用。
扩大编辑部会议《关于在国外基地创办的党校》这一决议是就卡普里党校的问题而作的。这所所谓党校是召回派、最后通牒派和造神派的领袖波格丹诺夫、阿列克辛斯基、卢那察尔斯基等人于1909年春在意大利的卡普里岛创建的。这些人以从工人中培养社会民主主义运动的实际工作和思想工作的领导者为名义,把这所党校办成了自己的派别组织中心。列宁说明这所党校是反对布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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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列宁全集第十九卷
什维克的。列宁说,党校所追求的不是作为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内的
一个思想派别的布尔什维克派的目标,而是自己小集团的特殊的思想政治目标,布尔什维克派对这所学校不能负任何责任。载入本卷的《可耻的失败》一文专门介绍了该校非法创办的经过。
无产阶级的文学家阿·高尔基一度接近造神派,并参加了卡普里党校的教学工作。本卷所载《资产阶级报界关于高尔基被开除的无稽之谈》一文专为高尔基被开除一事辟谣。列宁说,高尔基通过自己的伟大的艺术作品同俄国和全世界的工人运动建立了非常牢固的联系,因此只能以邵视回敬这些报纸。在政论家札记》中,列宁揭露波格丹诺夫一伙人为了他们的小集团的利益对高尔基加以利用的行为。列宁说明:高尔基无疑是无产阶级艺术的最杰出的代表,社会民主党的任何一个派别都可因他加入自己的这一派别而引以自豪。列宁进而指出,高尔基是同情马赫主义和召回主义的,波格丹诺夫等人企图利用高尔基来为马赫主义和召回主义撑腰,他们利用的是高尔基对无产阶级所作的巨大贡献中的一个负数。
本卷中的《论“前进”集团(大纲)》、《政论家札记》、《论“前进派分子”的派别组织》等文都评述了“前进”集团。前进集团是召回派、最后通牒派和造神派在卡普里党校解散后于1909年12月由波格丹诺夫和阿列克辛斯基倡议建立的。该派曾在国外出版同名刊物。“前进”集团在政治上否认社会民主党参加第三届国家杜马的必要性,否认建立新型的秘密党组织(它以合法组织网作外围,并且必定要利用一切合法机会)的必要性:它宜布召回主义“合理”,为召回主义打掩护。“前进”集团提出了所谓“无产阶级的文化”的思想,认为无产阶级必须制造和旧文化完全对立的“自己的”文化,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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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I
是创造“自己的”哲学。列宁指出,“前进”集团的所有关于“无产阶级的文化”的词句,所掩饰的正是同马克思主义的斗争。列宁说,当时在科学、哲学和艺术领域,马克思主义者同马赫主义者的斗争问题已经提出来了,而“前进”集团中最有影响的著作家核心就是马赫主义者,在他们看来,非马赫主义的哲学就是“非无产阶级的”哲学。
本卷从一开头的关于《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会议的公报起就阐述布尔什维克如何与以格·普列汉诺夫为代表的孟什维克护党派结成联盟的问题。孟什维克护党派即孟什维克反取消主义派。普列汉诺夫于1908年12月退出了取消派的《社会民主党人呼声报》,为了同取消派作斗争又于1909年重新出版社会民主党人日志》。他虽然仍持孟什维主义的立场,却主张保存和巩固党的秘密组织,并为此和布尔什维克结成联盟。在取消取消主义》、《被揭穿了的取消派》、《论拥护召回主义和造神说的派别》、取消派的手法和布尔什维克的护党任务》、《党在国外的统一》、《党的统一的障碍之一》等一系列文献中,列宁说明:孟什维克护党派,即孟什维克正统马克思主义者,在开始分化出来:布尔什维克的任务就是要理解这种形势,千方百计地处处尽量把取消派和孟什维克护党派分子分开,同后者接近。列宁指出,普列汉诺夫宜布了护党路线,反对取消派的分裂主义,这意味若布尔什维主义的巨大胜利。列宁提出同孟什维克护党派达成协议的基础是:保卫党和党性,反对取消主义,不能有任何思想上的妥协,决不掩饰策咯分歧和其他分歧。
列宁在《政论家札记》中指出列·托洛茨基在当时的党内斗争中表现了最恶劣的调和主义精神。托洛茨基自称无派别,实际上是忠心耿耿地替取消派和召回派效劳,因此,他的调和主义愈是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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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列宁全集第十九卷
猾、愈是巧妙、愈是动听地用所谓护党的和所谓反派别主义的辞藻作掩护,它对党的危害也就愈大。调和派空喊“统一”,把注意力主要集中于“堵住”意见分歧的根源,使对立的派别保持中立。列宁在《俄国党内斗争的历史意义》一文中揭露托洛茨基在党内斗争中使用的手法说,他今天从这一派的思想里剽窃一点,明天又从那一派的思想里剽窃一点,因此就宜布自己比两派都高明。
本卷的许多文献都论证了在党内斗争中保持和巩固独立的布尔什维克组织的必要性。在《关于巩固党和党的统一的决议草案》、《关于出版(工人报》的通知等文献中,列宁指出:布尔什维主义和孟什维主义的产生有其很深的根源,采取只消灭两种倾向中的一种的办法是不可能实现俄国社会民主党的统一的:两个派别实际接近的基础,不在于呼吁统一和呼吁消灭派别等等,而在于这两个派别的内在发展。列宁说:党是自愿的联盟,只有当实行统一的人们愿意并且能够抱有一点诚意来执行党的总路线的时候,统一才是可能的和有益的:当统一是企图混淆和模糊对这条路线的认识的时候,统一就是不可能的,就会带来危害。列宁又说,党内斗争无论怎样严重,有时又是那样困难,而且总是使人不快,但是,谁要是看不见在党内斗争的基础上社会民主党的觉悟工人所形成的党的基本核心的团结过程,谁就是只见树木不见森林。
《论统一》、《反党的取消派的呼声报)》,还有上述《政论家札记》、《论“前进派分子”的派别组织》、《关于出版(工人报》的通知》等文献,都评述了1910年1月举行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全体会议,即著名的“统一”全会。这是一次充满激烈斗争的会议。各个派别和集团的代表参加了这次会议,调和派在会上占多数。在会上列宁谴责了取消主义和召回主义。孟什维克呼声派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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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K
布尔什维克前进派结成联盟并得到了托洛茨基派的支持,他们竭力祖护取消主义和召回主义,而调和派实际站在他们一边。在这次会上,孟什维克呼声派(取消派)被选进党的中央机关,托洛茨基的《真理报》为全会所支持,“前进”集团被承认为党的出版集团:布尔什维克的中央被解散,《无产者报》停刊,而呼声派(取消派)和前进派则只是口头上答应解散他们的派别和停办其派别机关报。
载入本卷的《谈谈某些社会民主党人是如何向国际介绍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情况的》一文评述了对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党内斗争进行歪曲的现象。文中提到,由于德国社会民主党的中央机关报《前进报》在第二国际第八次代表大会于哥本哈根开幕那一天发表了托洛茨基歪曲介绍俄国党内情况的匿名文章,为此,列宁及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出席哥本哈根代表大会的其他代表提出了抗议。另外,德国社会民主党的《新时代》杂志也发表托洛茨基的文章和马尔托夫的文章,歪曲布尔什维克和孟什维克之间的争论和分歧的实质,列宁又写《俄国党内斗争的历史意义》这一长文予以驳斥,但《新时代》杂志的领导人卡·考茨基等拒绝刊登列宁的文章。马尔托夫、托洛茨基的文章说什么布尔什维主义同孟什维主义的斗争是发生在马克思主义的知识分子中的一场“为影响政治上不成熟的无产阶级而进行的斗争”。列宁指出,布尔什维克和孟什维克的分歧的根子是在俄国革命的经济内容之中。布尔什维克在1905一1907年的革命中提出了“无产阶级和农民的革命专政”的口号,认为只有这种专政才能够彻底肃清一切封建残余、保证生产力的最迅速发展,而孟什维克却认为这两个阶级的专政“会与经济发展的总进程相矛盾”。孟什维克的观点是根本错误的。列宁也批驳了托洛茨基和马尔托夫关于俄国无产阶级落后和不成熟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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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
列宁全集第十九卷
调。列宁说明,马尔托夫、托洛茨基歪曲俄国的党内斗争,从而也歪曲了俄国革命的历史。
《俄国党内斗争的历史意义》以及《为什么而斗争豫、《论俄国罢工统计》、《革命的教训》等文对俄国第一次资产阶级革命的经验进行了总结。长文《论俄国罢工统计》指出,在1905一1907年这三年中,俄国罢工人数的最低数超过了世界上最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任何一个时期曾达到过的最高数:尽管这并不说明俄国工人比西方工人更开展、更强大,但这说明,人类迄今尚不清楚,工业无产阶级在这一领域中能够发挥出何等巨大的力量,而这样巨大的力量却第一次在一个正面临资产阶级革命的落后的国家里显示出来了。列宁说明经济罢工和政治罢工是相互依存的。在运动初期和在吸引新的阶层参加运动的时候,纯粹经济罢工起主要的作用,而政治罢工唤醒并推动落后者,把运动提高到更高阶段。《革命的教训》一文总结了革命的三点主要教训:一、只有群众的革命斗争才能使工人生活和国家管理真正有所改善:二、仅仅摧毁或限制沙皇政权是不够的,必须把它消灭,不如此,沙皇的让步总是不可靠的:
三、俄国人民中的各阶级对争取自由的斗争所持的态度是各不相同的,并且它们所争取的自由也是各不相同的
在《评沙皇的欧洲之行和黑帮杜马某些代表的英国之行》、《俄国自由主义的新发明》等文章中,列宁揭露俄国自由派资产阶级彻底背叛民主事业,倒向专制制度的行为。自由派资产阶级在反动时期同沙皇政府结成了密切联盟,俄国资产阶级的主要政党一立宪民主党所标榜的“民主主义”彻底破产。1909年,立宪民主党的著名思想家们出版了《路标》文集,列宁在《论(路标)》一文中指出这一文集反映了现代立宪民主主义的无可置疑的本质,是自由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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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XI
叛变活动的百科全书。《路标》攻击代表俄国民主运动的知识分子,实际上是攻击群众的民主运动。它在斥责“知识分子”思想时,既提到民粹主义思想,也提到马克思主义思想,二者的“拜民主义”都被批驳。列宁说,当时俄国自由派资产阶级害怕和仇恨的,与其说是俄国工人阶级的社会主义运动,倒不如说是工人和农民的民主运动,也就是民粹主义和马克思主义共同的方面一通过诉诸群众来保卫民主。
列宁在沙皇对芬兰人民的进攻》和《对芬兰的进攻》两文中指出,受到芬兰人民支持的俄国革命曾迫使沙皇放松对芬兰的控制,使芬兰扩大了民主权利,而当沙皇镇压了俄国1905一1907年的革命后,又重新向芬兰人民发动了进攻。列宁指出:芬兰不自由,俄国就不可能自由:芬兰无产阶级的斗争必将用新的团结的纽带把芬兰工人阶级和俄国工人阶级联结起来:芬兰工人只有通过联合俄国群众进行革命斗争才能免除沙皇的进犯。
载入本卷的列宁《在社会党国际局会议上关于荷兰社会民主工党分裂问题的发言》和社会党国际局第十一次常会》一文都涉及荷兰社会民主工党的党内斗争。社会党国际局执行委员会指责荷兰马克思主义者制造分裂,它拒绝荷兰马克思主义者提出的新党加入国际的请求。列宁指出,社会党国际局执行委员会显然支持机会主义者,它所进行的要恢复荷兰党的统一的调停完全失败了。
列宁是第二国际哥本哈根代表大会合作社委员会的成员。列宁所拟《哥本哈根代表大会俄国社会民主党代表团关于合作社的决议草案》和他所写《哥本哈根国际社会党代表大会关于合作社问题的讨论》载入了本卷。这两篇文献涉及国际合作社运动的重大问题。在这两篇文献中,列宁说明了工人合作社的性质及其在无产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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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Ⅻ
列宁全集第十九卷
级的阶级斗争中的地位和作用。无产阶级的合作社通过减少中间剥削、通过影响供货人那里的劳动条件和改善职员的生活状况等使工人阶级有可能改善自己的生活状况。列宁认为工人合作社在群众性的经济斗争和政治斗争中具有愈来愈大的作用,它可以训练工人群众独立管理事务和组织消费,把他们培养成未来社会主义社会的经济生活的组织者。列宁同时也指出,只要还没有对掌握生产资料和交换手段的阶级实行剥夺,合作社所争得的一些改善就极为有限。在资本主义社会里,合作社是纯粹商业性的机构,并且要承受竞争的压力,因此有蜕变为资产阶级股份公司的趋势:它不是同资本直接作斗争的组织,有可能造成一种错觉,似乎它是解决社会问题的手段。有一些社会党人夸大合作社的作用,把合作社标榜为“社会改革”的“必要”因素。他们对无产阶级合作社和小业主合作社农业的)不加区别,鼓吹合作社中立,大谈其合作社对社会党承担义务的危害。列宁认为这些社会党人和资产阶级改良主义者唱一个调子。
载入本卷的现代农业的资本主义制度》是列宁的一篇长文的某些部分。列宁根据1907年德国的农业统计资料来研究德国农业的资本主义制度,他在长文的残存部分中对德国农民的状况作了分析。以图式表示,德国当时的农户呈“金字塔”状,底层是几乎占农户总数五分之三的无产者农户,顶端是占农户总数二十分之一的资本主义农户。只是极少数的资本主义农户所占有的土地却超过全部土地和耕地的一半,占有五分之一的从事农业的工人和一半以上的雇佣工人。德国当时的无产者农户体现了农奴制的社会经济体系和资本主义的社会经济体系的血缘关系,是农奴制在资本主义下的直接残余。大批的无产者农户占有数量微乎其微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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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地,靠这些土地维持不了生活,成了整个资本主义制度的失业后备军的一部分。他们使资本主义无须增加任何开支而随时可以得到大批廉价劳动力。介于资本主义农户和无产者农户之间的是小农户,即小农。在商品经济的环境下,小农如果不巩固和扩大自己的农场,就无法生存下去:在资本主义国家,小农成为真正的资本家的情况是很少的。小农由于耕作技术十分落后,使用着简陋的、只适于小规模经营的农具,只能靠拼命干活以勉强维持生活。而资本主义必然用使广大小生产者破产的办法来提高农业技术和推动农业向前发展。
本卷文献比《列宁全集》第1版相应时期的文献增加17篇。在《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会议文献中,有14件为新文献。《附录》所载全为新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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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伊·列宁(1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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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会议文献
(1909年6-7月)
1
关于《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会议公报
(7月3日〔16日))
读者在下面可以看到最近一次《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会议所通过的几项决议的全文。参加会议的有:《无产者报》编辑部成员4人,在彼得堡,莫斯科区域(俄国中部)和乌拉尔的地方组织中工作的布尔什维克代表3人,中央委员(布尔什维克)5人。
会上展开的辩论无疑对全党具有重大意义。通过这次辩论,布尔什维克派的领导机关近来坚持执行的、但是最近受到一部分自命为布尔什维克的同志不少攻击的政治路线,就变得十分明确并且相当完整了。在这次会议上,有两位同志代表反对派参加,双方都作了必要的说明。
鉴于上述情况,《无产者报》编辑部将尽一切力量整理并出版
一份尽可能完整的会议记录。在这个公报中,我们只想谈几个问题,因为这几个问题如经某种解释可能引起误会,而且已经在国外同志中间引起误会。其实,这些详尽而又十分明确的会议决议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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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会议文献
就已经足以说明问题:会议记录将为透彻了解这些决议提供充分的材料。发表这个公报的目的,主要是指出这些决定和决议对于布尔什雏克派别内部的意义。
我们就从《关于召回主义和最后通牒主义》这个决议谈起。对于这个决议中直接反对召回主义的那一部分,反对派的代表在会上其实并未表示重大异议。反对派的两个代表都认为:既然召回主义形成一定的派别,那么它就愈来愈背离社会民主党:召回主义的某些代表,尤其是公认的召回派领袖斯坦·同志,甚至还沾染了“某种无政府主义气味”。会议一致认为,必须同召回主义这一派别进行坚持不懈的斗争。最后通牒主义则是另一回事。
出席会议的反对派的两个代表都自称是最后通谍派。他们两人在决议付诸表决时,提交了一份书面声明,说他们是最后通牒派,决议提出要同最后通牒主义划清界限,这就是说,他们要同自己划清界限,对此他们不能同意。后来,在反对派反对的情况下又通过了几项决议,于是反对派的两个代表发表书面声明说,他们认为会议的决议是不合法的,会议通过这些决议,就等于宜布布尔什维克派分裂,他们将不服从也不执行这些决议。这件事情,我们下面还要详细谈到,因为发生了这件事,反对派代表之一马克西莫夫同志正式从《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分裂出去了。在这里,我们想从另一方面来谈谈这件事。
很遗憾,评价最后通牒主义,也同评价那个叫作召回主义的彻底最后通牒主义一样,我们只能根据口头传闻,而无法取得书面材料。无论是最后通牒主义还是召回主义,至今都没有表现为一个稍微完整一点的“纲领。因此,观察最后通牒主义只好根据它的唯一具体的表现,这就是它要求向社会民主党杜马党团发出最后通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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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社会民主党杜马党团必须有严格的党性,服从党的中央机关的切指示,否则就必须放弃代表资格。但是,事实上还不能断言,对最后通牒主义的这种说明是完全确切的。不能这样断言的原因如下:参加会议的两个最后通牒派之一,马拉同志声称,这种说明与他的情况不符。马拉同志认为,近来社会民主党杜马党团的活动改进显著,因此,他并不主张现在就立即向它发出最后通牒。他只是认为,党应当用一切办法对杜马党团施加压力,包括向它发出上述最后通牒。
同这样的最后通牒派当然可以在一个派别内共处。这样的最后通牒派会随着杜马党团活动的改进而完全克服自己的最后通牒主义。这样的最后通牒主义不是不要党进行长期工作,帮助杜马党团,改进杜马党团的活动,不是不要党进行长期的顽强的工作,巧妙地利用杜马活动来进行宣传和组织工作,恰恰相反,它正是意味着要求党这样做既然杜马党团活动有了显著的改进趋势,那就应该继续坚定不移地朝这个方向努力工作。这样,最后通牒主义也就会渐渐失去它客观存在的意义。同这样的最后通牒派一布尔什维克是谈不上分裂的。《关于召回主义和最后通牒主义》和《布尔什维克在党内的任务》这两个决议所说的划清界限,对他们也未必适用。这样的最后通牒主义只不过是对某一实际问题的提法和解决方法特略有不同的意见而已:这里并没有什么比较明显的原则分歧。
决议认为布尔什维主义这一党内思想派别必须与之划清界限的最后通牒主义,却是另外一回事。这种最后通牒主义(目前它无疑是存在的)不要党及其中央机关进行改进杜马党团活动的长期工作,也不要党巧妙地利用第三届杜马提供的丰富宣传材料在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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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中进行长期的耐心的工作。这种最后通牒主义不要党进行积极的、创造性的工作,改进杜马党团的活动。这样的最后通牒主义的唯一手段就是最后通牒,要党把最后通牒当作达摩克利斯剑,悬挂在杜马党团的头顶上,要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用最后通牒来代替西欧社会民主党经过长期硕强的学习而积累起来的、真正根据革命的精神利用议会活动的全部经验。要在这样的最后通牒主义和召回主义之间划一条界限,是不可能的。共同的冒险主义思想把他们紧紧地系在一起了。因此,俄国社会民主党内的革命派别布尔什维主义,必须同这两者划清界限。
但是,对这种“划界限”,我们是如何理解的,而会议又是怎么说的呢?反对派的某些代表硬说,会议宜布了布尔什维克派的分裂,这是否有任何材料可以证明呢?没有材料可以证明。会议的决议声明,在布尔什维克派内部正在萌生同布尔什维主义及其明确的策略相对立的派别。代表布尔什维主义的是我们党内的布尔什维克派。派别并不等于政党。政党可以包括许许多多不同色彩的派别,其中极端派相互之间甚至会有尖锐的矛盾。在德国党内,有考茨基的鲜明的革命派,还有伯恩施坦的极端修正主义派。派别则不同。改党内的派别是由思想一致的人组成的集团,其目的首先是从某个方面影响党,以便在党内尽可能一丝不差地贯彻自己的原则。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有真正的思想一致。任何想要弄清布尔什维克派内部冲突问题的真相的人,都应当懂得我们对党的统一和对派别的统一的要求的这一差别。会议并没有宣布派别的分裂。如果地方工作者认为,会议的决议号召我们把有召回主义情绪的工人从各个组织中驱逐出去,甚至把有召回派分子的地方的组织立即解散,那就会犯严重错误。我们提醒地方工作者,千万不要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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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这种办法。召回主义在工人群众中间还没有形成独立的派别。召回派企图独立自决,蛮干到底,这样他们就注定会走向工团主义和无政府主义。对工团主义和无政府主义稍微表示坚决拥护,就是既自绝于派别,也自绝于党。如果把有召回主义情绪的大批工人(可能很多)都算成这一类人,那是很荒唐的。产生这种召回主义的主要原因是不了解杜马党团的活动。同这样的召回主义斗争的最好办法就是:一方面,广泛地全面地向工人介绍党团活动,另一方面,向工人提出接触党团和影响党团的方法。例如,在彼得堡,只要杜马代表同志同彼得堡的工人举行一些座谈会,就可以大大削弱那里的召回主义情绪。因此,必须尽力避免同召回派在组织上分裂。只要对召回主义和同它一脉相承的工团主义进行稍微坚决彻底的思想斗争,很快就会使各种关于组织上分裂的议论完全落空,在最坏的情况下,也不过是使召回派的个人和团体脱离布尔什维克派,脱离党而已。
《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会议上的情形也正是如此。马克西莫夫同志的最后通谍主义,同会议再一次表明的布尔什维主义立场是完全不相容的。在各项基本的原则性的决议通过以后,他声明说,他认为这些决议是不合法的,尽管这些决议是十票赞成两票反对通过的,而有些决议则是十票赞成一票反对(马克西莫夫)、一票弃权通过的(例如,《关于召回主义和最后通牒主义》的整个决议)。当时,会议就通过一项决议,声明会议对马克西莫夫同志的一切政治活动不负任何责任。问题很清楚,马克西莫夫同志既然坚决反对会上绝大多数人通过的一切原则性的决议,他就应该知道,他和与会的其他人之间已经失去了思想上的一致,而思想上的一致是党内派别存在的起码条件。但是,马克西莫夫同志并不就此止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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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决声明说,他不仅不打算执行这些决议,而且也不服从这些决议。因此,会议也不能对马克西莫夫同志的政治活动负任何责任,会议还声明(见圣彼得堡代表米·托·等人的声明):“这里的问题不是派别的分裂,而是马克西莫夫同志从《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分裂出去了。”①
我们认为,还必须使同志们特别注意会议的下列决议:《布尔什维克在党内的任务》和《关于在党的其他方面的工作中对杜马活动的态度》。这里重要的是:应正确理解为什么提出关于布尔什维克的“党的路线”的问题以及对待一般合法机会,特别是对待杜马讲坛的态度的问题。
我们当前的任务就是保存和巩固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完成这项重大任务的一个极其重要的因素,就是同两种取消主义,即右的取消主义和左的取消主义进行斗争。右的取消派说:不需要秘密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社会民主党活动的重心应该完全或者几乎完全放在合法机会上。左的取消派则走向另一极端,在他们看来,党的活动中并不存在合法机会,千方百计进行秘密活动一一这就是他们的一切。这两派不相上下,都是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取消派,因为在目前历史所造成的情况下,不把合法的和秘密的工作有计划地适当结合起来,要“保存和巩固俄国社会民主工党”是根本不可能的。大家知道,右的取消派在孟什维克派当中特别猖狂,在崩
①马拉同志也曾经声明:他将不执行会议的决议,但是要服从这些决议。马拉同志还特别声明:他认为,同召回主义进行同志式的思想斗争是必要的,但是他认为,既不必同召回主义进行组织上的斗争,也不要使布尔什维克派分裂。至于谈到组织上分裂的整个问愿,那么从会议《关于在国外某地创办的党校》的决议3中可以看出,这是召回派和造神派搞的分裂活动,因为创办这所党校无疑就是企图建立一个新派别的思想上和组织上的新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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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当中多多少少也是这样。但是,近来在孟什维克中有一种回到党的原则上来的值得注意的现象,这不能不受到欢迎,正如会议决议所说的,“该派别的少数人”“(孟什维克中的)“在彻底看清了取消主义的道路以后,已经毅然决然地声明反对这条道路,正在为自己的活劝重新寻找党的基础”①
目前反对右的取消主义的孟什维克为数不多,对这部分人布尔什维克应当采取什么态度呢?毫无疑问,布尔什维克应当竭力接近这一部分护党派,接近这一部分马克思主义的、有党的原则的人。这决不是说要一笔勾销我们同孟什维克在策路略上的分歧。对于孟什维克背离革命社会民主党路线的行为,我们现在和将来都要进行最坚决的斗争。显然,这决不是说把布尔什维克派融化在党内。布尔什维克在夺取党的阵地方面做了许多工作,但是在这方面今后还有许多工作要做。作为党内的一个思想派别的布尔什维克派,应当照旧存在。但是,有一点应当牢牢记住:会议决议谈到的“保存和巩固”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责任,现在主要落在甚至完全落在布尔什维克派的肩上。目前,党的全部工作或者几乎全部工作特别是在各地)都是布尔什维克担负的。他们这些坚定彻底的党的原则的保卫者,现在担负着一个非常重大的任务,就是吸引一切对党的建设有用的人参加党的建设工作。在目前这个困难时期,如果我们不向其他派别中的维护马克思主义和党的原则,即反对取消主义的护党派伸出手来,那真是一种犯罪行为。
这种立场,会上绝大多数人,包括所有来自地方组织的布尔什
①决议所说的社会民主党人呼声报?“霸辑部的分裂”是指普列汉诺夫同志退出该报编辑部,从普列汉诺夫本人的声明看来,他退出《社会民主党人呼声报编辑部是迫不得已的,完全是这个编辑部的取消主义倾向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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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会议文献
维克代表在内,都认为是正确的。反对派却摇摆不定,不明确表示赞成我们或者反对我们的立场。尽管如此,马克西莫夫同志却因为会议采取了这条路线而责备会议“背叛布尔什维主义”,责备会议转到孟什维主义的立场,等等。我们对此只回答了一点:请你尽快在报刊上把这些话向全党和整个布尔什维克派公开,这样我们就能够再一次揭穿你的“革命性”的真正含义和你“维护”布尔什维主义的行为的真正性质。
我们建议同志们注意会议《关于…对杜马活动的态度》这一决议。前面我们己经指出了“合法机会”的问题同各种色彩的取消主义的密切联系。现在,反对左的取消主义,同反对右的取消主义
一样,也是必要的。议会迷同召回主义一样,都是革命的社会民主党所深恶痛绝的,在议会迷看来,整个党的组织工作应该归结为使工人围绕着“合法机会”,特别是围绕着杜马活动集合起来,召回主义则不了解合法机会对党,对党的利益有什么意义。会议的各项决议认为利用合法机会对党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但是在这些决议中,没有一处说合法机会和利用合法机会是独立存在的目的.而是处处把它们同秘密活动的任务和方法密切联系起来。这种联系现在特别值得注意。决议本身对这一点已经作了一些实际的指示。但是,这仅仅是指示而已。一般说来,现在应该谈的主要不是“合法机会”在党的其他方面的工作中占什么地位的问题,而是如何利用现有的“合法机会”对党最有利的问题。党在多年的地下工作中积累了丰宫的秘密工作经验。但是,在另一方面,在利用合法机会方面,就不能这样说了。这方面,党,尤其是布尔什维克做得还不够,今后必须比过去更重视、更主动、更努力。我们应当学习利用合法机会,并且要象过去和现在我们学习进行秘密活动的方法那样,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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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地学习。会议正是号召一切珍视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利益的人,都要这样顽强地进行工作,为党的利益而利用合法机会。
我们对党的秘密工作的态度依然不变,当然也不应该变。保存和巩固俄国社会民主工党是压倒一切的根本任务。只有巩固了党,我们才能利用那些合法机会为党谋利益。现在应该特别注意正在工业中心形成的工人团体,党的工作的总的领导应该转到(而且正在逐渐转到)这些工人团体手中。我们在各方面的活动中应当全力以赴,促使这些团体造就真正党的原则性强的社会民主党的骨干。只有在这个基础上,才能确实保存和巩固俄国社会民主工党。
载于1909年7月3日(16日)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无产者报第46号附刊
第19卷第一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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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会议文献
2
讨论《关于离开党单独召开布尔什维克代表大会或布尔什维克代表会议的鼓动》决议时的讲话
(6月8日〔21日))
(1)
一方面,声称没有原则分歧,拒绝公开发表意见,而另一方面,又在谈论布尔什维克派内的原则分歧。这不是两面派行为吗?唐恩在全党代表会议上说过:谁不知道列宁因为搞孟什维主义受到指责?我回答他说:请读一读《无产者报》,根据它去作判断吧,不要搜集谣言了。那时马克西莫夫默不作声。没有什么比不进行公开斗争更糟糕的了。我说原则上的统一被破坏了,你们说的是另一回事,可同时又把列宁称为马尔托夫…为什么这次会议从党的观点来看是不合法的呢?布尔什维克中央的成员是在代表大会上选出的,他们谈论的是怎样更好地贯彻布尔什维克的观点。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呢?你们宣传单独召开布尔什维克代表大会,这表明你们对党已经完全绝望了。第二次代表大会以来,我们始终维护党性,现在我们继续执行的也只有这条路线,可是你们却在基层鼓吹分裂。在孟什维克中也有维护党性的派别。我们坚信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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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讨论决议时的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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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捍卫党。
(2)
马克西莫夫说未曾进行过关于召开代表大会的宜传。利亚多夫、斯坦尼斯拉夫、弗谢沃洛德的发言已经够清楚了。从1908年5月起,利亚多夫和斯坦尼斯拉夫就在俄国进行了宜传。我们这儿有斯坦尼斯拉夫写的决议案,他要的是什么,决议案中说得相当清楚。这是对派别的侮辱。孟什维克中有正统的马克思主义派,即普列汉诺夫派,布尔什维克中也有正统的马克思主义派。孟什维克和我们中间都有瓦连廷诺夫一马克西莫夫之类的取消派。鉴于马克西莫夫同志发表了声明,我重申:我的话是对马克西莫夫所说的“列宁一普列汉诺夫派别的轮廓已经清楚了”的回答。
载于1934年《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会议记录》一书
第19卷第13一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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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讨论关于召回主义和最后通牒主义问题时的讲话
(6月9日〔22日))
我想谈谈“中心的思想”。关于科特卡代表会议马克西莫夫弄错了:事情是这样的:如果波兰人赞成抵制,我的一票又是决定性的,我曾声明过,那时我宁恩和布尔什维克投一样的票。这是我在对待波兰人问题上提出的条件。那时整个布尔什维克中央反对抵制,而派别却赞成抵制,但并没有分裂,因为不存在希望分裂的集团。一年以后,派别站到了我们这边。有些“布尔什维克”,不敢枰击召回派,害怕和孟什维克站在一起。在代表会议上我是和“孟什维克”一起反对召回派的。这就是你们对中心的想法。
马克西莫夫所讲的分裂事件是可笑的。在马克西莫夫写的东西里丝毫没有提到中心,但米哈的信现在已被证实了。这封信说,列宁正在执行一条右派崩得路线。文件中就有这样的话。米哈所写的,正是马克西莫夫现在所讲的。这就是中心的思想。而这封信是我们的高加索朋友给我们送来的,是他们把委托书给了右倾分子伊里奇。这是米哈于1908年7月在集团的参与下玩弄的手腕。马克西莫夫说我们将和普列汉诺夫一起开会。当然,我们将这样做,就象在中央机关报内和唐恩、马尔托夫一起开会一样。召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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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讨论关于召回主义和最后通藤主义问题时的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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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在代表会议”上态度老实,这是经过激烈斗争的结果。我们多次向他们发出最后通牒。阿克雪里罗得读完了关于军事作战任务的那一条后说:“和这样的‘布尔什维克'不难共事”。我们不让召回派进入我们曾和唐恩一起呆过的杜马委员会。是的!我们将和普列汉诺夫一起开会,就象和唐恩、马尔托夫一起开会一样。关于这一点,请你们在报刊上公布吧。
我和马拉在中央委员会一起开会。您,马拉,是通神的召回派成员。我讲的不是关于善良的意图,而是政治路线。同志们,请你们想一想有关普列汉诺夫的一些议论。当普列汉诺夫谈他在对待工会方面的错误2时,有人指责我们,说我们没有把他从我们这一边推开。当他准备放弃自己的错误时,就产生了一个问题,是我们用反对卢那察尔斯基的文章吸引他,还是你们为了进行波格丹诺夫一卢那察尔斯基的反马克思主义的宜传而推开少数“孟什维克”护党派和“孟什维克”正统派马克思主义者?我们没有串通普列汉诺夫反对卢那察尔斯基,但是我们要指出,是谁在和谁调情。当普列汉诺夫把波特列索夫赶走的时候,我准备向普列汉诺夫伸过手去。这不是新的中心,而是新的、不伦不类的布尔什维主义。有人在向我们重提罗莎·卢森堡的旧事。但在这里重提日事,是不伦不类的,“布尔什维主义”不应该这么干。
“布尔什维主义”现在应该成为严格的马克思主义的布尔什维主义。
载于1934年《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会议记录》一书
第19卷第15一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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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会议文献
4
讨论关于卡普里党校问题时的讲话
(6月10日〔23日])
我感到奇怪,这怎么还没有使我们厌烦。马克西莫夫同志激动得没有道理,因为每一次闹分裂必然有过头的指责,而且人们总是把分裂事件和人格问题搅在一起。我记得1901年同克里切夫斯基、1905年同马尔托夫、1907年同普列汉诺夫的争执,他们都向我进攻,大喊大叫人格问题。问题不在于人格,而在于在斗争过程中有人瓦解本派而另立新派。例如利亚多夫就是如此。他还不是一个坏同志,但他在瓦解我们的派别并在建立自己的派别。我想,马克西莫夫是在瓦解那些他认为是孟什维克的人。这是他的完全合法的权利,可是他却对我们说邀请列宁去党校。关于监督的问题也是可笑的。这样行不通。显然,党校是新的中心,新的派别。马拉说他不放弃自己的职务5。马拉同志,您受到派别狂热的影响了,而这种狂热是由“通神的”召回派的政治斗争所决定的。
什么是派别?这是政党内思想一致的人结成的联盟。在杜马里,政党是杜马内思想一致的人结成的联盟。作为一个杜马代表,例如霍米亚科夫,并不会由于转入另一个政党而不再担任杜马主席。派别对政党的关系也是如此。党委派你担任的职务,只有党才能撤销。我们现在吵架,这是因为我们没有结成思想一致的人的联盟。谁也不想抢你的党内职务,没有必要和这扯在一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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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讨论关于卡普里党校问愿时的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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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之间是派别的分裂,并不是党的分裂。党内职务并不属于我们这次会议处理的范围。关于人格,在这里没有什么好说的。对此我已习以为常,因为我已第四次挨骂了。应该承认客观存在:两个中心,两个派别还有党校都是事实。当我们散伙时,一切都将更加清楚。
载于1934年《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会议记录》一书
第19卷第17一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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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会议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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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关于布尔什维克在党内的任务问题时的讲话
(6月11日〔24日])
我认为,用不着一百次一千次地向马克西莫夫同志指出问题的实质,就是说,用不着反复向他说:他在同我们闹分裂,在建立一个不伦不类的布尔什维克派或者通神的召回派。这一切《无产者报》已经谈过,发表过,反复解释过,着重指出过。我现在要说的只有一点,就是请你把你在这间屋子里说的一切刊印出来,一一这样,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停止这场进行了三天多的不体面的争吵,才好进行思想斗争。请把下面这些话都印出来吧:我们是“新布尔什维克”,“是新《火星报》所说的”“新无产者报派”(实际上是孟什维克),我们“倒退了两步”,我们“在破坏俄国革命最珍贵的遗产一一布尔什维主义”,请你把我从你的发言中记录下来的这些东西刊印出来,这样,我们就好让大家一次又一次地看出,你就是一个不伦不类的布尔什维克。请你把你下面这些话刊印出来:我们一一我又引用你的话一一“如果当了普列汉诺夫的俘虏,就会在新的高潮中毁灭政治生命”,我们“将在长期反动的情况下取得胜利”,请你把这些话刊印出来,我们好再
一次就布尔什维主义同“通神的召回主义”的区别作出对党有益的说明。既然你拒绝这样做(从1908年8月起,我们就在编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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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讨论关于布尔什维克在党内的任务问题时的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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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会议上正式建议你出一本小册子来阐述自己的观点,你却对我们的公开挑战置之不理),拒绝公开斗争,继续在内部争吵,那我们就不得不设法把你从我们的派别内(不是从党内,而是从派别内)直接划出去,使你公开发表意见,以便进行对党大有教益的思想斗争。
载于1934年《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会议记录》一书
第19卷第19一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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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会议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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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关于派别统一问题时的讲话
(6月12日C25日])
我不打算回答马克西莫夫,大家都会得出结论: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和他一起开会。这最后一次就不要相互责骂了,这是不体面的。马拉说人家建议他自行退出。当马拉声明他认为与其和召回派一起工作,还不如和反召回派一起工作时,大家对这个声明喝采:好!谁也没有指责他在卡普里组织了分裂中心,关于造神说他发表了十分明确的意见。他确实错了。从我们这方面来说,除了思想一致的人已经形成的各个中心,没有再作过其他的划分。
载于1934年《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会议记录》一书
第19卷第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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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讨论关于布尔什维克在杜马活动方面的任务时的第一次讲话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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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关于布尔什维克
在杜马活动方面的任务时的第一次讲话
(6月12日〔25日])
维什涅夫斯基的报告是我们在这里听到的第一个好报告。至于不派代表参加全党代表会议,看来维什涅夫斯基弄错了。波列塔耶夫说过,如果唐恩发电报的话,代表们是会来的。唐恩拒绝了。代表会议因那位代表缺席”损失很大。
关于内行人,你们说不能驱逐他们。和他们斗争的方法就是要走公开性的道路。应该更多地报道他们的情况。对他们分类加以评述。
关于《无产者报》编辑部在党团中的秘书问题。秘书不称职,他写的东西很浮泛:斯切克洛夫不是所需要的那种人物,需要的是一个埋头于平凡工作的人。必须尽可能详尽地报道情况,否则所有的协助小组就用不着了。
建立巴黎协助小组是件很微妙的事。我们将支持普列汉诺夫的路线,其他的孟什维克对此十分神经过敏。要接近唐恩型的孟什维克是困难的。怎样组成这个小组呢?孟什维克会塞进去很多人。除了吵架之外,不会有什么别的结果。为了避免吵架,可否建立一个直属中央机关报的相应的小组?
党团没有代表布尔什维克的内行人就将一事无成。在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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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会议文就
上我们应该让两三个人取得合法地位。预定是瓦季姆,也可能有加米涅夫。
关于地方组织参加杜马党团的活动问题。必须广泛使用传单展开宜传。关于杜马活动的传单应当提供一个样子。没有地方组织的影响,革命的社会民主党人对杜马的利用就既不会是革命的,也不会是社会民主主义的。必须有以杜马演说为内容的传单。这种东西会吸引地方组织参加这一工作并给以推动。杜马代表们的会议至今还没有被充分利用。他们的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同召回派争论上了。也必须有传单介绍杜马中党派的组合情况,有传单介绍整个杜马的工作。杜马党团不仅应该由中央委员会的代表指导,而且还应该由地方组织指导。必须有传单对杜马中的某些演说的意义进行评述。例如,关于对外政策的问题。只有我们的杜马代表发表了演说。这件事并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需要有摘要发表演说的传单。地方组织除了印发传单,我想象不出还有什么参加活动的其他形式。局面混乱到了极点,应该尽力展开印发传单的活动。国外报纸的评论不及时。议会演说往往不能尽意,传单则能畅所欲言。
由地方组织派遣代表有时是难以实现的。
说到报纸,唯一的条件是要保证我们拥有大多数,但我并不相信能够办成这样的报纸”。
载于1934年《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
译自列宁全俄文第5版
会议记录》一书
第19卷第22一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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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讨论关于布尔什维克在杜马活动方而的任务时的第二次讲话和决议草案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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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关于布尔什维克在杜马活动方面的任务时的第二次讲话和决议草案1
(6月12-13日〔25-26日])
我们的辩论就要结束了,我认为,不必专门就这些辩论作出决议,因为作决议应该慎重。关键在于把问题互相解释清楚。为了回答弗拉索夫关于利用合法机会的问题,我现在把决议草案读
一下:
“布尔什维克中央决定:布尔什维克派为了真正实现一一就是根据革命社会民主主义的精神和方针来实现一一目前已经为全体布尔什维克所公认的目标,即利用一切‘合法机会’,利用一切合法的和半合法的工人阶级组织,特别是利用杜马讲坛,就一定要明确提出培养有经验的、精通自己业务的、能够在自己的特殊的合法岗位工会、俱乐部、杜马委员会等等)上牢牢站住的布尔什维克干部这一任务,并且要千方百计地完成这个任务。”
弗拉索夫说,这是领袖们的事情。这话不对。问题是:我们布尔什维克派普遍认为不需要这种专家。我们人力不足,因此必须使用和分配他们担任合法的职务,委托他们以派别的名义担任这些职务。既然我们说要建立党的支部,那就应当设法把它建立起来。我草拟了一个关于用传单进行鼓动的决议:
“布尔什维克中央讨论了布尔什维克在杜马活动方面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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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会议文献
的问题,特决定:应该使所有的地方组织重视使用传单(除了地方的和省的机关刊物以外)向群众宣传社会民主党在杜马中的工作情况并且指导这一工作。这些传单的内容可以是:指出应在杜马讲坛上阐明的问题,总结社会民主党在杜马中的活动和党派的组合情况,刊登有关这些问题的宜传演说提纲,分析社会民主党在杜马中发表的一些特别重要演说的政治意义,指出社会民主党在杜马演说中说得不透彻不确切的地方,最后,也可以摘录这些演说中对宜传和鼓动工作有重要意义的实际结论,等等。”
对在非正式会议2上谈到的关于对待杜马活动的态度问题的几点意见,我也拟了一个决议草案:
“二、革命社会民主党人利用杜马同改良主义者或者更广泛
一点说:机会主义者)利用杜马的区别可以用下列几点(不能说很全面)来表明。
从社会民主党杜马党团的所谓外部关系来看,革命社会民主党人利用杜马与机会主义者利用杜马的区别,就在于前者必须反对在任何资产阶级社会中特别是在反动时期的俄国)都会自然产生的意图,即反对议员和经常聚集在议员周围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把议会活动推崇为一种主要的、基本的、独立存在的活动。尤其是必须尽力使党团确实把自己的工作当作服从于整个工人运动的利益的职能之一,并且使党团同党保持经常的联系,不是向党闹独立,而是贯彻党的观点,贯彻党代表大会和党中央机关的指示。从党团活动的内容来看,必须指出:社会民主党议会党团活动的目的与其他一切政党活动的目的根本不同。无产阶级改党所追求的不是同当权派勾勾搭搭,讨价还价,不是徒劳地对农奴主和资产阶级的反革命专政制度修修补补,而是要用各种办法提高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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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讨论关于布尔什维克在杜马活动方而的任务时的第二次讲话和决议草案3
群众的阶级觉悟、明确他们的社会主义思想、坚定他们的革命决心并增强他们在各方面的组织性。党团活动的每个步骤都应该服从这个根本目的因此,应当更加重视在杜马讲坛上坚持社会主义革命的任务。应当尽力更经常地在杜马讲坛上发表演说,宣传社会主义的,而且是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概念和目标。其次,在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继续进行的情况下,极为重要的是要使杜马党团坚持经常同攻击“解放运动'的反革命潮流作斗争,同斥责革命、诋毁革命以及革命的目的和方法等等的各种思潮(公开的反动派、自由派,特别是立宪民主党人的思潮)作斗争。社会民主党的杜马党团应当高举革命的旗帜,高举领导俄国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先进阶级的旗帜。
其次,必须指出,当前社会民主党杜马党团极其重要的任务是积极干预所有劳工法的问题。党团应该利用西欧社会民主党人的丰富的议会斗争经验,同时要特别防范机会主义分子歪曲这方面活动的作用。党团不应该降低自己的反映我党最低纲领的口号和要求,而应当拟订并提出社会民主党自己的法案(以及对政府和其他党派的法案的修正案),以便向群众揭露社会改良主义的虚伪性和欺骗性,吸引群众参加独立的群众性的经济斗争和政治斗争,只有这种斗争才能使工人取得真正的成果或者把那些在当前制度的基础上提出的不彻底的和骗人的改良’,变为前进的工人运动在通向无产阶级彻底解放的道路上的据点。
社会民主党杜马党团和整个社会民主党对于党内的改良主义这种机会主义者所表现出的动摇的最新产物也应当采取这种立场。
最后,革命的社会民主党人利用杜马与机会主义者利用杜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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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会议文献
的区别还应当在于:社会民主党党团和社会民主党必须全面地向群众说明所有资产阶级政党的阶级性质,不仅要攻击政府和公开的反动派,而且要揭露自由派的反革命性和小资产阶级农民民主派的动摇。”
载于1934年《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会议记录》一书
第19卷第24一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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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对关于在党的其他方而的工作中对杜马活动的态度影的决议的补充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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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关于在党的其他方面的工作中对杜马活动的态度》的决议的补充8
(6月13日和15日〔26日和28日]之间)
对于利用合法机会这一点(在这方面已经取得了某些成就),应当比过去更加重视、更加主动和更加努力。
载于1934年《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会议记录》一书
第19卷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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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关于党的刊物问题时的发言
(6月15日28日])
取消无产者报》当然是办不到的。需要办一份通俗的机关报,但是这个问题取决于其他各种条件的配合,例如取决于经费。不能象弗拉索夫那样断然禁止帮助合法刊物。我想,出版一份不大的杂志,即使在篇幅上和孟什维克取消派出版的《远方》杂志”差不多,也是有益的。
载于1934年《(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会议记录》一书
第19卷第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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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讨论关于在中央机关报上发表哲学文章问遐时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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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关于在中央机关报上发表哲学文章问题时的发言
(6月15日C28日])
哲学方面的辩论将怎样发展下去是无法预料的,因此不能象马拉同志那样提出问题。所以中央机关报在这方面的任何禁令应该一律取消。马拉同志说在合法的文集里必须刊登哲学文章,对此我表示欢迎。
载于1934年《(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会议记录》一书
第19卷第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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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拨款给杜马党团报纸的建议
(6月16日29日])
鉴于梅什科夫斯基同志声明的重要性,我建议从给合法出版物的1500卢布中拨1000卢布作为杜马报纸的经费。
载于1934年《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会议记录》一书
第19卷第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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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讨论关于改组布什雏克中央问题时的发言和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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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关于改组布尔什维克中央
问题时的发言和建议
(6月17日30日))
(1)
我同意梅什科夫斯基的意见。全党投票涉及所有的党员,而这是不可能实现的。最好是协商,但是这不必在章程中作规定。我认为,应该只采纳定期协商的意见。
(2)
应该写上:一般说来,由布尔什维克中央俄国国内的成员组成
一个委员会,其数量不以三人为限。8
(3)
在全会闭会期间,如《无产者报》编辑和总务委员会成员出缺,执行委员会可以指定人代替。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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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布尔什维克中央国外书记处由全会任命二人组成。
载于1934年《(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会议记录》一书
第19卷第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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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会议决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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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3日[16日))
1.关于召回主义和最后通牒主义
我们党内的革命派提出的抵制布里根杜马和第一届国家杜马的口号,在当时起了巨大的革命作用,带动了工人阶级中一切最积极和最革命的阶层。
随后,广大群众的直接的革命斗争时期为艰难的反革命得势时期所代替:社会民主党人必须针对这种新的政治局势采取自己的革命策略,因此,利用公开的杜马讲坛来帮助社会民主党进行鼓动工作和组织工作,就成了最重要的任务之一。
可是,一部分参加过直接革命斗争的工人在局势急转直下时,未能立即转而采取革命的社会民主党在反革命得势的新情况下所应采取的策略,却依然简单地重复公开的国内战争时期的那些口号,这些口号在当时固然是革命的,但是现在一味重复,就会阻碍无产阶级在新的斗争条件下团结起来。
另一方面,由于发生这种艰难的转变,革命斗争处于低潮,甚至一部分工人也情绪低落、不知所措,工人组织遭到破坏,没有足够的力量来抵挡腐蚀性的影响,在这样的时期,工人阶级中就有一部分人对整个政治斗争漠不关心,对社会民主党的杜马工作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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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淡。
在这种情况下,所谓召回主义和最后通牒主义就能在无产阶级的这些人当中暂时得逞。
第三届杜马公开嘲笑工人的困境,它的所作所为使得这部分工人的召回主义情绪变本加厉,这些工人受社会民主主义的教育不够,还不能够弄懂,正是第三届杜马的这种活动使社会民主党人有可能根据革命的精神来利用这个剥削阶级的代表机关向广大人民群众说明专制制度和一切反革命势力的真正性质,说明革命斗争的必要性。
这部分工人之所以会有召回主义情绪,除上述原因外,还由于社会民主党杜马党团在过去,特别是在第一年的活动中犯了极端严重的错误。
鉴于这种召回主义情绪在对工人阶级进行社会主义的和革命的教育方面起着消极作用,布尔什维克派认为:
(一)对于这些阶层的工人,必须进行长期的社会民主主义教育工作和组织工作,坚持不懈地说明召回主义和最后通牒主义在政治上徒劳无益,说明在反革命得势时期社会民主党的议会活动的真正意义和杜马讲坛对社会民主党的作用:
(二)关于社会民主党杜马党团和整个杜马工作,必须使杜马党团同先进工人建立密切联系,全面帮助杜马党团,全党有组织地对它进行监督,并且采用公开说明它的错误的办法来对它施加压力,党必须切实对杜马党团这一党的机构的活动进行领导,布尔什维克必须贯彻最近一次全党代表会议的有关决议,因为只有使工人重视社会民主党杜马党团的活动,有组织地参加社会民主党的杜马活动,才能真正纠正我们杜马党团的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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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对于党内右派,由于它把杜马党团引上反党道路,从而使党团脱离工人先锋队,必须坚持不断地进行不调和的斗争,揭穿这种危害党的策略。
在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进程中,许多人加入了我们的党,并不纯粹是由于拥护我们党的无产阶级纲领,而主要是因为看到我们党在为争取民主进行光辉而有力的斗争,他们接受了无产阶级政党的革命民主主义的口号,但是并没有把这些口号同社会主义无产阶级的整个斗争联系起来。
这些对无产阶级观点还不够了解的分子,在我们布尔什维克派里也有。这些分子在艰苦的情况下,愈来愈暴露出缺乏社会民主党人的坚韧精神,最近一年来,由于他们对革命的社会民主党的策略原则的抵触情绪愈来愈强烈,一直在建立一种企图形成召回主义和最后通牒主义的理论的派别,其实,这一派别只不过是把一些关于社会民主党的议会活动和社会民主党的杜马工作的错误观念奉为原则,使之更加悖谬。
为了把召回主义情绪变成一整套召回主义政策所作的这些尝试,导致出现这样一种理论,它实际上一方面反映对改治漠不关心的思想,另一方面又反映无政府主义的迷惘。召回主义和最后通牒主义的理论尽管充满革命的词句,其实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于指望国家杜马本身能够满足人民这种或那种迫切的要求而产生的立宪幻想的另一面,这种理论实质上是用小资产阶级的倾向来偷换无产阶级的思想。
所谓最后通牒主义(就是这样一种派别,它在原则上反对利用第三届杜马讲坛,或者企图用各种实际的理由来为自己不履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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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义务进行辩护,它不是对杜马党团进行长期的教育,和纠正党团的错误,而是立即向它发出最后通牒,力图召回社会民主党杜马党团)给社会民主党工作带来的危害并不亚于公开的召回主义带来的危害。从政治上看,最后通牒主义现在同召回主义毫无区别,不过最后通牒主义是一种隐蔽的召回主义,所以它造成的混乱和所起的涣散作用就更大。最后通牒派企图把自己同我们这个派别在革命某一时期实行过的抵制主义直接联系起来,这只不过是在歪曲我们党的大多数人十分正确地运用过的对布里根杜马和第一届国家杜马的抵制的真正含义和性质。最后通牒派和召回派企图根据在革命的某个时期曾对代表机关进行抵制的个别事实,得出结论说,抵制路线是布尔什维主义策略的特点,甚至在反革命得势时期也是如此,这表明,它们实质上是孟什维主义的另一面,因为孟什维克鼓吹,凡是代表机关统统都要参加,不管革命处在什么发展阶段,不管有无革命高潮。
召回派和最后通牒派迄今为止从原则上为自己的理论寻找根据所作的一切尝试,不可避免地要使他们否定革命马克思主义的原理。他们提出的策略不可避免地同运用于俄国当前条件下的国际社会民主党左派的策略彻底决裂,而产生无政府主义倾向。
召回派和最后通牒派的鼓动已经很明显地开始给工人运动和社会民主党的工作带来危害。这种鼓动如果继续下去,就会危害党的统一,因为这种鼓动已经造成了一些怪现象:例如,召回派同社会革命党人”(在圣彼得堡)联合起来拒绝帮助我们党的杜马代表,并且同某些明显的工团主义分子一起向工人发表公开演说。
鉴于上述一切,《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声明:布尔什维主义作为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的一个派别,同召回主义和最后通牒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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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共同之处,布尔什维克派必须同这些背离革命马克思主义道路的倾向作最坚决的斗争。
2.布尔什维克在党内的任务
第二届杜马被解散以后,反革命获得了大胜利,这种客观形势向整个党的活动提出了这样一个任务:不管反动派如何猖獗,在无产阶级阶级斗争的浪潮十分低落的情况下,要把在无产阶级斗争最高潮的时期建立的党组织保存下来,即要把自觉地坚持正统的马克思主义立场、联合一切“民族的”社会民主主义组织以实行革命的社会民主党的统一策略的组织保存下来。
这两年的保卫党和党的原则的斗争十分清楚地表明,一方面党同那些在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特殊条件下混入党内来的分子划清了界限,另一方面革命的社会民主党人进一步团结起来了。一方面,可以明显看出,社会民主党过去的那些同路人离开了党,完全转到各种合法组织(合作社、工会、教育团体、杜马党团所属委员会)中去进行自己的活动了,在那里,他们不但不执行党的政策,反而同党斗争,力图使这些组织脱离党,同党对立。这些人一党内公开的取消派一把合法活动奉为偶像,把工人运动暂时受压和分散所造成的狭隘活动形式当成原则,他们现在毫不掩饰地在理论上和策略上站到修正主义立场上去了。为我们杜马党团出主意的知识分子谋士们把机会主义路线强加于我们党团的前后经过,取消派同护党派在合法的工人组织里、在四个代表大会(国民大学代表大会1、合作社代表大会”、妇女代表大会”、工厂医生代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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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会议文献
会)的工人代表团里的全部斗争,现在十分清楚地表明并证明,组织上的取消主义(反对党的机关)同反对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和反对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纲领原理的原则斗争,是有极为密切的联系的。
另一方面,在这反革命大胜利的时期,担负党的领导工作的党内左派不仅在理论上承认把党的秘密工作同合法工作适当结合的策略,而且实际上也实行了这个策略。这些工作包括党为杜马党团所做的一切工作和党在无产阶级的合法和半合法的组织中所做的切工作。当前历史时期的特殊条件提出的,作为对党的主要的工作形式补充的,正是这些工作形式,即秘密的党影响比较广泛的群众的形式。事实上,党实际正是在这些工作形式上同取消主义进行交锋,狠狠地打击取消主义。过去和现在党内各派社会民主党人实际上也是在这个基础上接近起来的①。最后,正是在这里,在关于党在第三届杜马时期的策略和组织这些问题上,布尔什维克派公开同那些假革命的、不坚定的、非马克思主义的分子划清界限,因为他们打若所谓“召回主义”的旗帜来反对党的新的活动形式。
目前,《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在规定布尔什维克的基本任务时,应当指出
(1)布尔什维克派仍然应当是保卫党性和党的革命社会民主主义路线的先进战士,它在今后保卫党和党性的斗争中的任务是全面地、有效地支持党的中央委员会和中央机关报。在目前党内力量重新组合的时期,只有全党的中央机关才能成为党的路线的有
①如中央委员会一致通过关于工会、合作社的决议和若干关于杜马工作的决定.在最近这次全国代表会议上,绝大多数人拥护党的路线。办中央机关报的经验,前而所提到的各种代表大会上的工人代表团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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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信、有力量的代表者,而只有通过党的路线才能把一切真正保护党的和真正社会民主主义的分子团结起来:
(2)在党内孟什维克的营垒中,在该派别的正式机关报《社会民主党人呼声报》完全成了孟什维克取消派的俘虏的情况下,该派别的少数人在彻底看清了取消主义的道路以后,已经毅然决然地声明反对这条道路,正在为自己的活动重新寻找党的基础(如圣彼
得堡“维堡区”孟什维克的信”,莫斯科孟什维克的分裂,《社会民
主党人呼声报》编辑部的分裂,崩得内部的相应分化等等):
(3)在这种情况下,布尔什维克仍然是党的团结一致的先锋队,它不仅必须继续同取消主义和各种修正主义作斗争,而且必须同其他派别中的马克思主义的和护党派的分子接近,这是为保存和巩固俄国社会民主工党而斗争的共同目标所要求的。
3.关于离开党单独召开布尔什维克代表大会或布尔什维克代表会议的鼓动
鉴于:一一恢复党的统一以来,布尔什维克派一贯通过那些引起全党争论的问题,一贯通过在全党范围内为争取按布尔什维克的办法解决这些问题而进行的思想斗争(在党的支部和全党代表大会上提出平行的纲领和进行争论)来划分和团结拥护布尔什维克的政治路线的人:
只有这种办法才能保证团结真正思想一致的同志,把所
有实质上同布尔什维克派观点接近的分子吸引到布尔什维克派方面来:
为了实现我们的基本目的,为了影响党,使革命社会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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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义的路线在党内取得彻底胜利,只有在全党范围内划分布尔什维克,才是唯一正确和唯一合适的办法:
一一另一种办法,即召开布尔什维克单独的代表会议和代表大会的办法,必然会使党发生自上而下的分裂,会使带头造成俄国社会民主工党这种彻底分裂的派别遭到致命打击:
鉴于这一切,《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决定:
(1)提醒全体思想一致的同志,不要鼓动专门召开布尔什维克代表大会,这种鼓动客观上会造成党的分裂,使革命的社会民主派在党内取得的阵地遭到沉重打击。
(2)下一次布尔什维克代表会议预定在例行党代表会议期间举行,而在下一次党代表大会上,思想一致的同志的会议,将是整个派别的最高会议。
(3)由于面临许多使党和布尔什维克派不安的重要问题,特委托中央委员会中的布尔什维克坚持尽快召开全党代表会议(在两
三个月内),然后坚特尽快召开党代表大会。
4.关于在国外某地创办的党校
《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在研究了关于某地党校的问题以后,认为党校的发起人(包括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成员之一马克西莫夫同志)从创办这个党校开始就撇开《无产者报》编辑部,同时还进行反对编辑部的鼓动。这些发起人迄今为止的所作所为已经非常清楚地表明:他们以办这个党校为名,在建立一个脱离布尔什维克的派别的新的中心。这个党校的发起人背着共同的中央机关,同俄国的许多委员会取得了联系,设立了独立的会计处,筹集了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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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甚至不向《无产者报》编辑部和全党的中央报告,就建立了自己的代办处。
扩大编辑部认为,由于目前缺少有经验的党的工作者,如果办好一所真正的党校,哪怕是办在国外,也会在一定程度上有助于地方组织从工人中培养合格的党的工作者,并且认为,扩大编辑部本身也必须在我们组织的情况所允许的范围内,尽力在这方面帮助地方组织,但是,扩大编辑部根据某地党校的发起人的整个做法,断定这些发起人所追求的不是整个派别的目标,也就是说,他们所追求的不是作为党内的一个思想派别的布尔什维克派的目标,而是自己小集团的特殊的思想政治目标。鉴于我们派别内部在关于召回主义、最后通牒主义、对造神说宜传的态度以及整个布尔什维克在党内的任务等等问题上所发生的意见分歧,鉴于某地党校的发起人和组织者都是召回主义、最后通牒主义和造神说的代表人物这一情况,《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认为,这个新中心的思想政治面貌就昭然若揭了。
鉴于上述一切,《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声明,布尔什维克派对这个党校不能负任何责任。
5.关于马克西莫夫同志分裂出去的问题
鉴于《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的十个成员为一方同马克西莫夫同志为另一方之间在有关议程的全部问题上,显然缺乏原则上和策略上的一致,其次,鉴于马克西莫夫同志近来的行动,仍然是在破坏布尔什维克派组织上的统一,最后,鉴于马克西莫夫同志对是否服从和执行《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决定的问题作了否定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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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会议文献
答,因此,《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今后对马克西莫夫同志的一切政治活动概不负责。
载于1909年7月3日(16日)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无产者报第46号附刊
第19卷第33一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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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消取消主义
(1909年7月11日〔24日])
读者在这一号《无产者报》的特别附刊中,可以看到关于布尔什维克会议的报道和会议通过的决议全文①。在这篇文章中,我们打算从我们派别的角度和整个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角度来谈一谈如何估计这次会议的意义和会上发生的一小部分布尔什维克分裂出去的问题。
大约从1907年六三政变起到现在为止的最近两年,是俄国革命史上以及俄国工人运动和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发展中发生急刷转变和严重危机的时期。1908年12月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全国代表会议,对目前的政治形势、革命运动的状况及其前途、工人阶级政党当前的任务等问题作了总结。这次代表会议的决议是党的可靠的财富,孟什维克机会主义者拼命想批评这些决议,只不过特别明显地暴露了他们的“批评”是软弱无力的,对在这些决议中剖析过的问题根本提不出任何有道理的、完整的和有系统的东西。
但是,党的代表会议给予我们的还不止这一点。这次代表会议在党的生活中起了极重要的作用:它指出在孟什维克和布尔什维
①见本卷第一9页和第3一40页.一编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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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消取消主义
克这两派中都产生了新的思想派别。可以毫不夸大地说,不管是在革命到来以前,还是在革命期间,整个党的历史中充满了这些派别的斗争。因此,新的思想派别是党内生活中一种非常重要的现象,所有社会民主党人都应当仔细思考,理解和领会这种现象,以便能自觉地对待新形势下的新问题。
这些新的思想派别的出现,简单说来,就是在党的两个处于两极的派别中都出现了取消主义,都出现了反对取消主义的斗争。孟什维克中的取消主义在1908年12月以前就十分明显地暴露出来了,但是当时同它进行斗争的差不多都是其他的派别(布尔什维克、波兰和拉脱维亚的社会民主党人以及一部分崩得分子)。孟什维克护党派,即孟什维克反取消主义派,作为一个派别当时刚开始形成,还没有比较一致的和公开的行动。而在布尔什维克里面,两部分人面目分明并且公开行动了:一部分是占绝大多数的正统布尔什维克,他们坚决反对召回主义,并且把自己的主张贯彻到代表会议的全部决议中,另一部分是占少数的“召回派”,他们作为一个单独的集团来为自己的观点辩护,不止一次地得到摇摆于他们和正统布尔什维克之间的“最后通牒派”的支持。召回派还有最后通牒派,因为他们正在滚向召回派)是变相的孟什维克,是新型的取消派,关于这一点,在《无产者报》上已经不止一次地谈过和说明过了(者重参看第39、42、44号)。总之,在孟什维克方面,取消派占绝大多数,而护党派分子对他们的抗议和斗争刚刚开始:在布尔什维克方面,少数召回派公开活动,正统派则占完全的优势,这就是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十二月全表会议上所表明的党内状况。
①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17卷第266-282.340一343.367一379页。一编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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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消取消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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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取消主义?为什么会产生取消主义?为什么召回派(和造神派,关于他们,我们下面再来谈谈)也是取消派,是变相的孟什维克?一句话,我们党内出现新的思想派别有什么社会意义,有什么社会作用呢?
狭义的取消主义,孟什维克的取消主义,从思想上来说就是否认社会主义无产阶级的革命阶级斗争,特别是否认无产阶级在我国资产阶级民主革命中的领导权。这种否认采取的形式当然各种各样,其自觉、激烈、彻底的程度各有不同。可以拿切列万宁和波特列索夫来作例子。前者对无产阶级在革命中的作用所作的估计,使得《社会民主党人呼声报》整个编辑部还在内部(也就是普列汉诺夫和马尔托夫、唐恩、阿克雪里罗得、马尔丁诺夫)发生分裂以前,就不得不同切列万宁脱离了关系,虽然这件事该报编辑部做得极不体面:这就是它在《前进报》上向德国人宣布同这位彻底的取消派脱离关系”,而不在《社会民主党人呼声报》上向俄国读者发表自己的声明!波特列索夫在《20世纪初俄国的社会运动》中写过
一篇文章,非常成功地取消了关于无产阶级在俄国革命中的领导权的思想,以致普列汉诺夫退出了取消派的编辑委员会。
在组织上,取消主义就是否认秘密社会民主党的必要性,因而要脱离俄国社会民主工党,退出党,在合法的报刊上,在合法的工人组织、工会、合作社和有工人代表参加的代表大会上反对党,等等。近两年来,俄国任何一个党组织的历史上这样的孟什维克取消主义的例子是不胜枚举的。我们曾经指出过(刊登在《无产者报》第42号上,后来《1908年12月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全国代表会议》这本小册子作了转载),担任中央委员的孟什维克企图直接破坏党中央委员会,使这个机构不起作用,这就是一个特别明显的取消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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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消取消主义
的例子。参加最近这次党代表会议的“高加索代表团””完全是由侨居国外的人组成的,党中央委员会确认(1908年初)《社会民主党人呼声报》编辑部是一个独立的著作家团体,同目前在俄国活动的一切组织没有任何关系,这可以说是在俄国的孟什维克秘密组织几乎完全瓦解的标志。
所有这些取消主义的表现,孟什维克都没有加以总结。一方面是他们有意隐瞒这些表现,另一方面是他们自己也糊里糊涂,不清楚某些事实的意义,被一些琐碎小事、意外事件和人身攻击弄得不知所措,不会概括也不懂得当前所发生的事情的意义。
这个意义就在于,在资产阶级革命时期,在发生危机、瓦解和崩溃的情况下,工人政党中的机会主义派不可避免地不是完全成为取消派,便是做取消派的俘虏。在资产阶级革命时期,不可避免地有一些小资产阶级同路人(德语称为M itlau fer)参加无产阶级政党,他们最不能领会无产阶级的理论和策略,最不能在发生崩溃的时期坚持下去,最倾向于彻底推行机会主义。瓦解一发生,大批孟什维克知识分子和孟什维克著作家实际上就投向了自由派。知识分子脱党而去,所以孟什维克的组织垮得最厉害。那些真心同情无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阶级斗争、赞同无产阶级的革命理论的孟什维克(而这样的孟什维克总是有的,他们为自己在革命中的机会主义辩解,理由是他们希望能估计到一切形势的变动和一切复杂的历史道路的曲折),“又一次成了少数”,成了孟什维克派中的少数,他们没有决心同取消派进行斗争,没有力量卓有成效地进行这场斗争。可是,机会主义同路人愈来愈走向自由主义,以致普列汉诺夫无法容忍波特列索夫,《社会民主党人呼声报》无法容忍切列万宁,莫斯科的孟什维克工人无法容忍孟什维克知识分子,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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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消取消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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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什维克护党派,即孟什维克正统马克思主义者开始分化出来,既然他们走向党,那就势必走向布尔什维克。我们的任务就是要理解这种形势,千方百计地处处尽量把取消派和孟什维克护党派分子分开,同后者接近,不过这不是要抹杀原则分歧,而是为了使真正统一的工人政党团结起来,党内的意见分歧不应该妨碍共同的工作、共同的冲击、共同的斗争。
但是,无产阶级的小资产阶级同路人是不是仅仅孟什维克派才有呢?不是的。我们在《无产者报》第39号①上已经指出,这种同路人在布尔什维克中也有,彻底的召回派的整个论证方法,他们论证“新的”策略的尝试的整个性质就证明了这一点。在群众性的工人政党中,无论那一个比较大的派别,实际上在资产阶级革命时期都不能避免或多或少要吸收一些各种色彩的“同路人”。这种现象甚至在彻底完成了资产阶级革命的最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中,也是不可避免的,因为无产阶级总是同各式各样的小资产阶级阶层接触,总是不断从这些阶层中补充兵员。这种现象毫不反常,毫不可怕,只是无产阶级政党要善于改造这些异己分子,制服他们,而不是被他们制服,善于及时认识到谁是真正的异己分子,而且认识到在某种条件下,必须同他们明确地和公开地划清界限。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两派在这方面的区别正是在于:孟什维克成了取消派(即“同路人”)的俘虏(在孟什维克自己的队伍中,俄国国内的莫斯科孟什维克拥护者以及国外同波特列索夫和《社会民主党人呼声报》分道扬镳的普列汉诺夫,都证明了这一点),而在布尔什维克当中,主张召回主义和造神说的取消派分子一开始就是极少数,一开
①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17卷第266一282页.一编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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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就不能为害,随后也就被抛开了。
召回主义是变相的孟什维主义,它也必然导致取消主义,只是形式略有不同,这一点是不容怀疑的。当然,这里谈的不是个人,也不是个别集团,而是这个派别的客观趋势,因为这个派别不再仅仅是反映一种情绪,而是企图形成一个特殊派别。布尔什维克在革命前就十分明确地声明过,第一,他们并不想在社会主义运动中建立
一个特殊派别,而是想把整个国际的、革命的、正统马克思主义的社会民主党的基本原则运用于我国革命的新情况:第二,即使在斗争以后,在现有的一切革命的可能性已不再存在以后,历史迫使我们沿着“专制立宪”的道路缓步而行,布尔什维克也能在最艰难、最缓慢、最平淡的日常工作中尽到自己的职责。任何一个细心一点的读者都能在1905年出版的社会民主党人的文献中找到这些声明。这些声明有重大的意义,因为这是整个布尔什维克派作出的保证,是自觉选择的道路。为了履行对无产阶级的保证,必须对在自由时期(甚至出现了一种“自由时期的社会民主党人”)加入社会民主党的人,对主要是被口号的坚决性、革命性和“写引人注目”所吸引的人,对缺乏坚毅精神,只能在革命节日,不能在反革命得势时期坚持斗争的人,不断进行锤炼和教育。其中一部分人已经逐渐习惯了无产阶级的工作,掌握了马克思主义世界观。另一部分人只是死记了几个口号,却没有领会,他们一味重复陈词滥调,而不善于根据变化了的情况运用革命社会民主党策略的旧原则。那些想抵制第
三届杜马的人的演变鲜明而生动地说明了这两部分人的命运。1907年6月,主张抵制第三届杜马的人在布尔什维克派中占多数。但是,《无产者报》坚定不移地执行了反对抵制的路线。生活检验了这条路线,一年之后,“召回派”在从前的抵制主义”的堡垒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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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消取消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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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组织的布尔什维克中变成了少数(1908年夏是14票对18票)。又过一年,布尔什维克派在全面和反复地讲清了召回主义的错误以后(最近召开的布尔什维克会议①的意义就在于此),终于彻底取消了召回主义和滚向召回主义的最后通牒主义,彻底取消了这种特殊形式的取消主义。
但愿人们不要因此责备我们制造“新的分裂”。在关于我们的会议的报道中,我们详尽地说明了我们的任务和我们的态度.我们用尽了一切可能和一切办法去说服有不同意见的同志,我们花了
一年半以上的时间做这方面的工作。但是,我们作为一个派别,即作为党内思想一致者的团体,在基本问题上如果不一致,是不能进行工作的。从派别分裂出去并不等于从党分裂出去。从我们派别分裂出去的人丝毫没有丧失在党内工作的可能性。或者他们仍旧是“野的”,即处于派别之外,那党的整个工作情况会把他们卷进来:或者他们企图建立一个新的派别(如果他们想坚持和发展自己的具有特殊色彩的观点和策略,那是他们的权利),全党很快就会清楚地看到这些趋势的实际表现,对于这些趋势的思想意义,我们在上面已经尽力作了估价。
布尔什维克必须领导党。要领导,就要知道路,就不要再动摇,不要再花费时间去说服动摇分子,去同有不同意见的人进行派别内的斗争。召回主义和滚向召回主义的最后通牒主义同当前形势要求革命的社会民主党人去做的工作是不相容的。我们在革命时期学会了“讲法语”,就是说,学会尽量向运动提出一切能推动人们前进的口号,加强群众直接斗争的威力,扩大这一斗争的规模。现
①见本卷第一40页。一一编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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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消取消主义
在,在出现停滞、反动和瓦解的时候,我们必须学会“讲德语”,就是说,学会缓慢地(在新的高涨没有到来以前非这样做不可)、不断地和顽强地行动,一步一步地前进,一点一点地争取胜利。谁感到这种工作枯燥乏味,谁不懂得在这条道路上、在这条道路的拐弯处也必须坚持和发展社会民主党策略的革命原则,谁就是徒具马克思主义者的虚名。
不坚决取消取消主义,我们党就不能前进。但是,取消主义不只是包括孟什维克的公开的取消主义和他们的机会主义的策略。它还包括变相的孟什维主义。它还包括召回主义和最后通牒主义,因为它们反对党执行反映时局特点的当前任务,这个任务就是利用杜马讲坛并把工人阶级的各种各样的半合法组织和合法组织建成据点。它包括造神说和为根本脱离马克思主义原理的造神说倾向所作的辩护。它还包括不了解布尔什维克在党内的任务一在1906一1907年,任务是推翻那个不依靠党的多数的孟什维克中央委员会(不仅波兰人和拉脱维亚人,甚至崩得分子当时也没有支持清一色孟什维克的中央委员会),而现在,任务是耐心教育护党派分子,团结他们,建立一个真正统一的巩固的无产阶级政党。布尔什维克在1903一1905年和1906一1907年,已经同反党分子进行了不调和的斗争,为党扫清基地。布尔什维克现在应该建设成党,把派别建设成党,利用经过派别斗争所取得的阵地来建设党。
这就是我们派别根据当前政治局势和整个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总的情况提出的任务。最近的布尔什维克会议的决议又一次特别详细地重申并阐发了这些任务。为了进行新的斗争,队伍已经整顿好了。对变化了的情况已经考虑到了。道路己经选定了。沿着这条道路前进,革命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很快就会成为任何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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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消取消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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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力也不能动摇的力量,成为我国下一次革命运动中参加斗争的各阶级人民的领导力量①。
载于1909年7月11日24日)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无产者报》第46号
第19卷第43-51页
①不久以前,《社会民主党人呼声报》第15号和崩得评论》“第2号出版了。上面又是一大堆取消主义的精彩例子,这些例子需要在下一号无产者报上用专文来分析和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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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沙皇的欧洲之行和黑帮杜马某些代表的英国之行
(1909年7月11日〔24日])
半个世纪以前,俄国就牢牢地博得了国际宪兵的声誉。我国专制政府在上个世纪做了不少事情来支持欧洲的一切反动派,甚至直接用武力镇压邻国的革命运动。只要回忆一下尼古拉一世出兵匈牙利和多次镇压波兰这些事件,就会懂得,为什么国际社会主义无产阶级的领袖们从40年代起一再向欧洲的工人和欧洲的民主派指出,沙皇政府是整个文明世界中反动势力的主要堡垒。
从19世纪的后30多年起,俄国的革命运动使这种情况渐渐发生了变化。沙皇政府在本国日益高涨的革命的打击下愈不稳固,它充当欧洲自由的敌人就愈力不从心。但是到这时欧洲各国资产阶级政府中的国际反动势力已经完全形成,这些政府看到了无产阶级的起义,意识到劳动同资本之间你死我活的斗争是不可避免的,它们为了共同对付无产阶级,准备对任何居于王位的冒险家和强盗表示欢迎。因此,当20世纪初沙皇政府遭到对日战争和1905年革命的极其沉重的打击的时候,国际资产阶级就跑来帮助它,用数十亿贷款支持它,竭尽全力扑灭革命烈火,恢复俄国的“秩序。你帮我,我帮你。在欧洲各国反革命的资产阶级政府打击民主派的时候,沙皇政府曾经不止一次地帮助过这些政府。现在,对无产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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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沙皇的欧洲之行和黑帮杜马某些代表的英国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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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来说已经成为反革命的欧洲资产阶级,则帮助沙皇政府打击革命。
盟国都在庆祝胜利。血腥的尼古拉到欧洲向君主们和法兰西共和国的总统致贺去了2。君主们和总统欢欣若狂,准备欢迎这个俄国黑帮反革命势力的领袖。但是,这些黑帮和资产阶级反动派的高贵骑士所以能取得胜利,并不是由于他们消灭了自己的敌人,而是由于他们敌人的力量四分五裂,由于各个国家的无产阶级没有同时成熟。工人阶级的联合起来的敌人取得了胜利,付出的代价是推迟决战日期,是扩大和加深源泉,这个源泉不断地(虽然可能比我们所希望的要缓慢一些)增加无产者的人数,加强他们的团结,在斗争中锻炼他们,使他们习惯于同联合起来的敌人作战。这个源泉就是资本主义,它曾经唤醒了罗曼诺夫王朝贵族的宗法制的“世袭领地”,现在正在一个接一个地唤醒亚洲的国家。
盟国都在庆祝胜利。但是,血腥的尼古拉和欧洲各国资产阶级政府的领袖们的每次庆祝活动,都有革命工人群众的呼声,象回声样伴随若。尼古拉和威廉、爱德华以及法利埃,在密密层层的士兵或一长列军舰的保护下握手致意,大声欢呼:我们把革命镇压下去了。而革命通过各国觉悟的无产阶级的领袖之口,象回声一样回答说:我们要把你们一起打倒。
血腥的尼古拉离俄出访,临行前,黑帮杜马中的社会民主党代表为他送行,向他宜布了俄国全体觉悟工人的共和信念,提醒他君主制必然要崩溃。尼古拉抵达瑞典。他受到宫廷的祝贺,受到士兵和密探的欢迎。为了迎接他的到来,瑞典工人群众的领袖社会民主党人布兰亭发表讲话,抗议刽子手的访问使瑞典蒙受耻辱。尼古拉前往英国、法国和意大利。国王和宫廷显贵、大臣和警官都在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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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沙皇的欧洲之行和黑帮杜马某些代表的英国之行
备欢迎他。工人群众也在准备迎接他:英国将举行群众抗议集会:法国将举行表达人民愤怒的示威游行:意大利将在他到达的不祥日子举行总罢工。所有这三个国家的社会党议员一英国的索恩、法国的饶勒斯、意大利的莫尔加利都已经响应了社会党国际局“的号召,向全世界宜布,工人阶级憎恨和部视暴徒尼古拉、绞刑手尼古拉,憎恨和部视正在镇压波斯人民并且正在向法国派遣大批俄国间谍和奸细的尼古拉。
所有这些国家的“正派的”资产阶级报纸暴跳如雷,不知该对社会党人的行动怎么漫骂,不知还应替打断社会党人讲话的大臣们和议长们怎么帮腔但是暴跳如雷无济于事,因为在真正立宪的国家里,封不住无产阶级议员的嘴,也禁不了群众集会,因为俄国沙皇既不敢在伦敦,也不敢在巴黎和罗马露面,这一点无论对国内和国外都是瞒不住的。
国际反动派的领袖们趁俄国和波斯的革命被镇压之际举行的隆重庆祝活动,在欧洲各国社会主义无产阶级的一致英勇抗议之下被破坏了。
从彼得堡到巴黎,从斯德哥尔摩到罗马,社会党人到处都在以革命和革命口号的名义对沙皇专制制度表示抗议,这种抗议把我们的俄国自由派向沙皇政府卑躬屈节的那副可耻的奴才相衬托得分外清楚。以黑帮杜马主席为首的几个杜马代表,其中包括温和的右派和立宪民主党人5,现在正在英国访问。他们引以为荣的是他们代表了杜马的多数,代表了杜马中真正的中派一他们中没有极右派和极左派。他们装成“立宪”俄国的代表,他们吹捧“革新后的”制度和“赐给人民”以杜马的敬爱的君主。他们活象克雷洛夫寓言中的青蛙“,一个劲儿地憋气,鼓肚子,装成是击败据说希望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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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俄国“宪制”的黑帮反动派的胜利者。“立宪民主”(别开玩笑了!)党的领袖米留可夫先生在市长举行的早宴上致词时宜称:“在俄国存在着监督预算的立法的时候,俄国反对派始终是陛下的反对派,而不是反对陛下的反对派。”(圣彼得堡通讯社俄历6月19日电)
十月党机关报《莫斯科呼声报》"在6月21日发表了一篇社论,用了一个赫列斯塔科夫“式的标题,叫作欧洲和革新后的俄国》,社论热烈欢迎立宪民主党人首领的讲话并且指出,他的“温和立宪主义”的言论“可能标志着立宪民主党政策的一个转折点,标志着放弃为反对而反对这种不要当的策略”。
警方办的《俄国报》“于6月23日也就米留可夫的讲话发表了
一篇社论,社论在转述了陛下的反对派这句“名”言以后说:“米留可夫先生在英国为俄国反对派承担了某种义务,如果他能履行这
一义务,他就会对祖国作出贡献,他过去的不少罪过因此就可以得到宽恕。”立宪民主党人先生们,你们混出头了:整个“路标”派0,特别是司徒卢威得到了黑帮暴徒的“大主教”安东尼·沃伦斯基的赞许:党的领袖米留可夫则得到了卖身求荣的警方小报的赞许。你们算混出头了!
有一点我们要指出,就是我们从1906年起就揭露了立宪民主党人实质上就是十月党人,因为当时杜马的有名无实的“胜利”冲昏了许许多多自私而幼稚和无私而幼稚的人们的头脑。
我们还要指出,我们在20多个月以前,在无产者报》第19一20号(1907年11月)上评第三届杜马的选举结果时,就揭露了现在暴露得尤其明显的沙皇政府在第三届杜马玩弄花招的实质。1907年11月,我们和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全国代表会议的决议都指出,在第三届杜马中可能有两个多数:黑帮一十月党人多数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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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沙皇的欧洲之行和黑帮杜马某些代表的英国之行
宪民主党人一十月党人多数,这两个多数都是反革命的。当时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圣彼得堡组织的决议(《无产者报》第19号)和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三次全国代表会议的决议(《无产者报》第20号)都指出:“杜马中的这种情况特别有利于政府和立宪民主党人玩弄两面的政治把戏。”①
对形势的这种评述现在已经完全得到证实,从而暴露出那些准备一而再,再而三宣布社会民主党人会“支持”立宪民主党人的人目光多么短浅。
立宪民主党人同十月党人斗,并不是把十月党人当作原则上的对手,而是当作竞争者。要“争取”选民的时候,我们就宜布自己是“人民自由”党。要证明自己的“正派”的时候,我们就在第三届杜马中把马克拉柯夫之流捧出来,我们通过米留可夫向欧洲宣布,我们是“陛下的反对派”。黑帮沙皇政府的忠实奴仆斯托雷平所需要的也就是这一点。让黑帮沙皇匪徒在事实上主宰全国一切,让他们而且只让他们去决定一切真正重要的政治问题。“我们”需要十月党人一立宪民主党人多数是为了玩弄花招,为了在欧洲“有面子”,为了更容易借债,为了“纠正”黑帮的偏激,为了用国务会议修改过的…“改革”来欺骗傻瓜。
陛下了解自己的反对派。立宪民主党人反对派也了解自己的斯托雷平和自己的尼古拉。我们的自由派和我们的大臣们不费什么劲就都学会了欧洲议会那套并不深奥的虚伪和欺骗的学问。两者都卓有成效地学来了欧洲资产阶级反动派的手法。
俄国的社会主义无产阶级在不断加强同全世界社会主义无产
①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16卷第125.166页.一编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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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级的团结,它要同我们的自由派和我们的大臣们进行坚特不懈的革命战争。
载于1909年7月11日(24日)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无产者报》第46号
第19卷第52一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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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无产者报》编辑部发表马·利亚多夫的信加的按语8
(1909年7月11日〔24日])
我们很乐意发表利亚多夫同志的公开信,仅向他提出以下几点意见:
利亚多夫同志,维护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内正统的马克思主义思潮布尔什维主义的传统,当然是件大好事。但是,维护这个传统,就是要不让布尔什维主义变得面目全非。而召回主义和造神说的挣扎,正好使布尔什维主义变得面目全非,这一点我们在一系列文章中已经详尽地证明了,而且现在已经被布尔什维克派所正式肯定。
至于利亚多夫同志诉诸“革命伦理”,那我们尽可以放心地听其自便,利亚多夫同志及其志同道合者早就应当向全党公开说明自己的“原则立场”了,不然,人们还一直对他们的话信以为真,以为他们除了召回主义和造神说之外还有什么别的东西。
最后,我们相信,在革命的社会民主党队伍里工作多年的利亚多夫同志,不会长久地留在造神派一召回派或简称“通神的召回派”这一新派别里,而是会回到布尔什维克派中来的。
载于1909年7月11日24日)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无产者报题第46号
第19卷第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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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揭穿了的取消派(1909年9月5月18日])
年来我们党不得不同社会民主党内的所谓取消派打交道,
读者当然是知道的。取消派是一些最胆大安为的机会主义者,他们宣扬在目前的俄国不需要秘密的社会民主党,不需要俄国社会民主工党。读者也知道,布尔什维克一直在同这个取消派作斗争,而且至少可以说斗争进行得相当彻底,1908年12月党的全国代表会议“不顾孟什维克和部分崩得分子(有一部分崩得分子是反对取消主义的)的反对,最坚决最彻底地谴责了取消主义。
然而孟什维克派的正式机关报《社会民主党人呼声报》,不仅不承认自己是取消派的报纸,反而总是摆出一副非常“高傲的”面孔,否认自己同取消主义的一切联系。事实摆在面前,但是《社会民主党人呼声报》却大模大样地不顾事实。最近出版的普列汉诺夫的《社会民主党人日志》第9期(1909年8月)之所以特别有价值,是因为在这本刊物里一位孟什维主义的领袖彻底揭穿了取消主义。5《日志》的意义还不限于这一点,但是首先应该谈谈问题的这个方面。
《无产者报》第45号刊载了维堡区(圣彼得堡的)孟什维克的
一封抗议孟什维克取消派的信。呼声报》第14号(1909年5月)转载了这封信,并且加了编辑部的评语:“《无产者报》编辑部装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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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羯穿了的取消派
作样,它好象从维堡区人同志们的信中看到了摆脱《社会民主党人呼声报》而迈出的一步”
普列汉诺夫的《日志》出版了。《日志》的编者指出了的观点同编辑部的观点完全相同)所包含的取消主义思想的全部内容。普列汉诺夫在这里引用了维堡区人来信的话,他说:“这封信向我们表明,那些以进行‘新'工作为借口而离开我们党的人有时是怎样影响广大工人组织的。”(《日志》第10页)这正是呼声报》经常提出的“借口”!普列汉诺夫接着说:“这种影响决不是社会民主主义的影响:从实质来看,这是同社会民主党完全敌对的一种影响。”(第11页)
这样,普列汉诺夫是在引用维堡区人的来信来反对《社会民主党人呼声报》第15号的。我们要请问读者,实际上是谁“装模作样”?是《无产者报》“装模作样”,指责呼声报》是取消派的报纸呢?还是《呼声报》装模作样,否认自己同取消派的一切联系?
呼声报》编辑部的写作态度不老实被揭穿了,被这个编辑部昨天的一位成员普列汉诺夫揭穿了。
不过问题还远不止于此。
我们在《呼声报》第15号(1909年6月)署名费·唐恩的文章中看到这样一句话:《真理报》“的非派别声誉使它“不致被人荒谬地、显然也是不负责任地指责为取消派的报纸”(第12页)。说得够厉害的。在听到指责呼声报》是取消派的报纸的时候,很难在自己脸上表示出比这更高做、更体面的愤怒神情了。
普列汉诺夫的《日志》出版了。《日志》的编者指出了呼声报》第15号上一篇文章所包含的取消主义思想的全部内容,并且对赞同这种思想的孟什维克说:“既然确实犯有极严重的取消主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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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那么遭受这种指责又何必感到委屈呢?”(第5页)“不仅可以而且应当指责西·同志(普列汉诺夫所分析的《呼声报》第15号上那篇文章的作者〉是取消派,因为他在自己的信中所叙述和捍卫的计划,确实就是取消我们党的计划。”(《日志》第6页)而这位西·同志在自己的文章中直截了当地说他拥护“高加索代表团”,也就是拥护《呼声报》编辑部,因为大家知道,这个代表团的三个代表中有两个是该报的编辑。
普列汉诺夫接着说:
“在这里必须作出抉择:或者是拥护取消主义,或者是反对取消主义。第
三条出路是没有的。当然我这样说是指那些不是追求个人利益而是追求我们共同事业的利益的同志。对于那些追求个人利益的人,对于那些只考虑自己在革命中飞黄腾达的人(的确有这样的飞黄腾达:),对于他们当然存在着第
三条出路。这号人,不论大人物或小人物,在目前可能会甚至一定会在取消派和反取消主义派之间见风使舵:他们在目前的条件下一定会竭力回避正面回答要不要同取消主义作斗争的问题:他们一定会提出一些隐酶曲折的说法和空洞的假设'来避开作这样的回答,因为还不知道究竟哪一派(是取消派还是反取消主义派?)会占上风,而这些英明的外交家总想分享胜利果实,也就是希望不管怎样都要站在胜利者那一边。我再说一遍:对于这些人是有第三条出路的。但是,如果我说他们不是正直的人,只不过是些玩偶小人’,想必西·同志会同意的。这种人不值得一谈,他们是天生的机会主义者:他们的座右铭是:‘有何吩附?.”(《日志》第7一8)
这就是…对严峻的事实所作的所谓明显的暗示。第五幕也就是最后一幕,第一场。出场人物是《呼声报》全体编辑,只缺一位。某某编辑带若特别高贵的神情对观众说:“说我们是取消派,这种指责不仅是荒谬的,而且显然是不负责任的。”
第二场。人物同上,加上“他”,一位刚刚顺利退出《呼声报》编辑部的编辑7(假装没有看到其他编辑,冲着一位拥护编辑部的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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稿人西·说):“或者是拥护取消主义,或者是反对取消主义。只有在革命中追求飞黄腾达的人才有第三条出路,而这些人总是见风使舵,回避正面回答问题,观望谁会占上风。我说他们不是正直的人,而是一些玩偶小人“,想必西·同志是会同意的。这种人不值得一谈,他们是天生的机会主义者:他们的座右铭是‘有何吩附?0。”
“西·同志”即象征孟什维克集体的西·同志是真的同意普列汉诺夫的话呢,还是他宁愿照旧把某些玩偶小人和天生的机会主义者当作领导者,这过些时候就会见分晓。但是有一点我们现在就敢于指出:如果普列汉诺夫、波特列索夫(按普列汉诺夫的评语是“坚定的取消派分子”,见《日志》第19页)和以“有何吩附”为座右铭的“玩偶小人”,把自己的观点向孟什维克工人和盘托出,那么在100个孟什维克工人中间,拥护波特列索夫和拥护“有何吩咐?”的人加在一起也不会到10个。这一点是可以担保的。普列汉诺夫发表的意见,就足以使孟什维克工人离开波特列索夫和“有何吩附?”的人了。我们的任务是,竭力使孟什维克工人,特别是那些难于接受布尔什维克宣传的人充分了解普列汉诺夫的《日志》第9期的内容。我们的任务是,竭力使孟什维克工人现在认真地弄清普列汉诺夫同波特列索夫和“有何吩附?”的人之间的分歧的思想基础。
普列汉诺夫在《日志》第9期上对这个特别重要的问题提供的材料,也极有价值,但远远不够充分。普列汉诺夫在欢迎布尔什维克同无政府工团主义者(这是普列汉诺夫对我们的召回派、最后通牒派和造神派的称呼)划清界限时高呼:“‘彻底划清界限'万岁”接着说:“我们孟什维克应该同取消派划清界限.”(《日志》第18页)我们布尔什维克在自己内部已经彻底划清了界限,当然会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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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意地赞同这种要在孟什维克派别内部彻底划清界限的要求。我们将急切地等待孟什维克彻底划清界限的行动。我们要看一看,他们是在什么地方彻底划清界限的我们要看一看,这是不是真正的彻底划清界限。
普列汉诺夫说孟什维克内部由于取消主义而引起的分裂是组织问题上的分裂。但是,他所提供的材料表明,事情远不限于组织问题。普列汉诺夫目前划的两条界线,没有一条称得上是主要的。第一条界线把普列汉诺夫同波特列索夫断然划分开来,第二条界线却没有断然把他同“派别外交家”、玩偶小人和天生的机会主义者划分开来。普列汉诺夫讲到波特列索夫的时候,说波特列索夫早在1907年秋天“就是作为坚定的取消派分子发表意见的”。不过这还不够。普列汉诺夫除了提到波特列索夫就组织问题所作的这个口头声明外,还提到了孟什维克的一部著名的集体著作《20世纪初俄国的社会运动》,并且说,他普列汉诺夫退出了这部文集的编辑部,因为他不能同意被特列索夫的文章(甚至在按照普列汉诺夫的要求并且通过唐恩和马尔托夫加以修改和加工之后)。“我肯定,波特列索夫的文章是修改不好的.”(第20页)他在《日志》上写道:“我已经看到,波特列索夫在曼海姆发表的取消主义思想在他头脑中已经根深蒂固了,他完全丧失了用革命者的眼光来观察现在和过去的社会生活的能力。”(第19一20页)“我和波特列索夫不是同志…我和波特列索夫走的不是一条路。”(第20页)
这里所说的已经根本不是当前的组织问题,这些问题波特列索夫在自己的文章中没有谈到,也不可能谈到。这里说的是被一部孟什维克马尔托夫、马斯洛夫和波特列索夫集体编辑出版的孟什维克的集体“著作”“所取消的”社会民主党在纲领方面和策略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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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基本思想。
要在这里真正彻底划清界限,光同波特列索夫决裂和对“有何吩附?”的英雄们作“明显的暗示是不够的。为此,就必须把情况揭示出来,“波特列索夫”究竞是在什么地方、在什么时候、为什么以及如何“丧失了用革命者的眼光来观察社会生活的能力”。普列汉诺夫说:取消主义把人们引入“最可耻的机会主义泥潭”(第12页)。“他们取消派)的新酒已成了酸汤,只能用来制造小资产阶级的醋.”(第12页)取消主义“为小资产阶级倾向侵入无产阶级队伍大开方便之门”(第14页)。“我曾经不止一次向有影响的孟什维克同志证明,他们有时表示愿意同那些或多或少带有机会主义色彩的先生携手合作是犯了大错。”(第15页)取消主义径直走向机会主义和敌视社会民主党的小资产阶级倾向的难以拔脚的泥潭。”(第16页)请把普列汉诺夫所有这些评论同认为波特列索夫是坚定的取消派分子的意见对照一下吧。十分清楚,波特列索夫被普列汉诺夫描绘成(更确切地说,现在被普列汉诺夫认为是)小资产阶级民主派机会主义者。十分清楚,因为孟什维克派是以该派全部最有影响的著作家(普列汉诺夫除外)为代表加入了这个波特列索夫派(加入了《社会运动》)的,所以普列汉诺夫现在认为孟什维克派是小资产阶级机会主义派别。因为作为一个派别的孟什维克派纵容和包庇波特列索夫,所以普列汉诺夫现在认为孟什维克派是小资产阶级机会主义派别。
结论很清楚:如果普列汉诺夫将仍旧是单枪匹马,如果他不能把一大批或者哪怕是相当一部分孟什维克团结在自己的周围,如果他不能向全体孟什维克工人揭露这种小资产阶级机会主义的一切根源和表现,那么我们对孟什维主义的估计就被这位理论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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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羯穿了的取消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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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而1906一1907年在策略上使孟什维克派走得最远的孟什维克证实了。
普列汉诺夫宜扬的“革命的孟什维主义”能不能同产生波特列索夫和产生取消主义的各种思想作斗争,这过些时候就会见分晓。
普列汉诺夫谈到布尔什维克彻底划清界限时,把布尔什维克派的马克思主义者社会民主党人比作果戈理笔下拾各种破烂、各种小绳子(包括经验批判主义和造神说)的奥西普。普列汉诺夫开玩笑说:现在,布尔什维克的奥西普已经开始“在自己周围扩充地盘”,驱逐反马克思主义者,抛掉“小绳子”和其他破烂了。
普列汉诺夫的玩笑所涉及的不是俄国社会民主党的无关紧要的问题,而是基本的和最严肃的问题:俄国社会民主党内哪一个派别对破烂、“小绳子”更为有利,也就是哪一个派别对无产阶级队伍中的资产阶级民主主义影响更为有利。一切“微妙的”派别争论,一切由各种决议、口号等引起的长期错综复杂的斗争,一所有这些“派别活动”现在它常常受到那些空喊反对“派别活动”的人的指责,这是对非原则性的大力鼓励)都是围绕着俄国社会民主党这样
一个基本的和最严肃的问题进行的:它内部的哪一个派别最容易接受资产阶级民主主义影响(在俄国也象在一切资本主义国家一样,这种影响在资产阶级革命的某个时期在某种程度上是不可避免的)。社会民主党的任何一个派别中,不可避免地会有或多或少并非纯粹的无产阶级分子,而是半无产阶级半小资产阶级的分子参加进来,问题在于哪一个派别受他们的影响比较少,摆脱他们的影响比较快,同他们作斗争比较有成效。这也就是社会主义的、无产阶级的、马克思主义的“奥西普”如何对待自由主义的或无政府主义的、小资产阶级的、反马克思主义的“小绳子”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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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羯穿了的取消派
普列汉诺夫说,布尔什维克所理解的马克思主义是“比较狭隘、比较粗浅的马克思主义”。那显然是说,孟什维克所理解的马克思主义是“比较广泛、比较精深的”马克思主义了。请看一看革命的成绩,看一看社会民主主义运动6年(1903一1909年)的成绩吧,这是怎样的6年啊!布尔什维克的“奥西普”已经“彻底划清界限”,把布尔什维克的小资产阶级“小绳子”“扔出门外”,现在这些“小绳子”正在哭诉,说他们“被驱逐了”,“被清洗了”。
孟什维克的“奥西普”已经是单枪匹马,既退出了孟什维克的正式编辑部,也退出了孟什维克最重要的著作的编辑部集体,单枪匹马反对既统治着这个编辑部也统治着那个编辑部的“小资产阶级机会主义”和取消主义。孟什维克的“奥西普”被孟什维克的“小绳子”缠得糊里糊涂。不是他把“小绳子”拾起来,而是“小绳子”把他套住了。不是他制服了“小绳子”,而是“小绳子”制服了他。
读者们,请你们说吧,你们宁愿当布尔什维克的“奥西普”呢,还是宁愿当孟什维克的“奥西普”?读者们,请你们说吧,在工人运动史上同无产阶级的组织结合得更紧的、并且更有效地制服小资产阶级“小绳子”的马克思主义,是“狭隘的和粗浅的”吗?
载于1909年9月5日(18日)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无产者报第47一48号合刊
第19卷第59一6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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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莫斯科郊区委员会执行委员会的公开信1
(1909年9月5日〔18日〕)
关于臭名远杨的“党校”的这一决议,我们必须指出,我们对那些满心欢喜自己有机会到国外学习的工人没有任何非难。这些工人无论同我们还是同中央委员会都“有过联系”(在刚刚收到的一封信中,莫斯科郊区委员会执行委员会也说,有一个学员已经寄给它一份报告),我们也向他们说明了这个所谓党校的作用。顺便提
一下,下面就是从我们收到的这个党校的胶印报告书》中摘下来的几句话。“根据现有的学员人数(9位同志)和讲课人人数(6位同志),现已决定开课。”在这6位讲课人中,全党闻名的有马克西莫夫、卢那察尔斯基、利亚多夫、阿列克辛斯基。阿列克辛斯基同志指出”(在党校开学时):“党校选定那个地方,是因为那里有许多讲课人。”阿列克辛斯基同志说得太谦虚了,“那里”有的不是“许多”讲课人,而是新派别组织的所有的讲课人(有些人甚至说:是所有的发起人,既有组织者,又有鼓动家和活动家)。最后:“阿列克辛斯基同志开始讲授关于组织问题的实践课。”我们估计,在这些“实践”课上,会对马克西莫夫在报告书》中所暗示的关于《无产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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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莫斯科郊区委员会执行委员会的公开信
编辑部企图独吞整个派别财产的意义详加说明…
载于1909年9月5日(18日)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无产者报影第47一48号合刊
第19卷第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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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彼得堡的选举2
(短评)
(1909年9月5日〔8日))
圣彼得堡的选举定于9月21日举行。工人的政党是在特别困难的条件下进行这次选举的。而这次选举的意义非常大,全体社会民主党人都应当把全部力量投入这次即将到来的一一部分已经开始进行的一一选举运动。
选举是在反动势力十分猖狂和沙皇政府匪帮反革命气焰极端嚣张的情况下进行的,这就更加需要社会民主党提出候选人来同这种反动势力相抗衡,因为只有社会民主党能够从第三届黑帮杜马的讲坛上大声讲话,宜布自己坚定不移的社会主义信念,重提光荣的革命斗争的口号,在十月党一黑帮反革命英雄们的面前,在自由派(立宪民主党)思想家和反革命的辩护士的面前高举共和的旗帜。
选举是在完全排除广大工人阶级群众的情况下进行的:工人被排除在选民之外,成批选民被发动了1907年六三政变的气焰嚣张的贵族匪帮砍掉了,一因此,对这些一般很难赞同社会民主党的思想的听众,党就更加需要发表演说,把争取社会主义的斗争同争取在资产阶级国家中实行坚决的彻底的民主革命的斗争结合起来。不管社会民主党最近时期在工人群众中的工作规模怎样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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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彼得堡的选举
不管这种工作受到怎样的限制,这个工作还是一直不断地在进行。数以百计的工人团体和工人小组继承社会民主党的传统,继续它的事业,培养新的无产阶级战士。工人社会民主党人现在将通过自己的代表、自己的鼓动员和自己的初选人对小资产阶级选民群众发表演说,向他们讲解被资产阶级民主派的政党和小集团忘记了的那些真正的民主主义任务。
选举是在社会民主党和所有一切工人阶级的组织被完全剥夺了合法权利的情况下进行的:工人大会根本不能召开,工人报刊完全被禁止,立宪民主党完全垄断了(靠警察措施)“反对党”的地位。立宪民主党在黑帮杜马中通过一系列罕见的奴颜婢膝的行为来出卖自己的节操,帮助专制制度在欧洲捞钱来建造监狱和绞架,帮助专制制度在欧洲资本家面前演出专制立宪的闹剧。因此,就更加需要打破并且需要坚决打破立宪民主党的这种在林立的绞架保护下的和由于自由派在沙皇制度面前没完没了的摇尾乞怜才“挣得的”垄断地位。必须在全神贯注着候选人命运和选举结果的广大群众面前打破它的这种垄断地位。如果对于一切国家的资产阶级政客,从俄国的立宪民主党人到德国的“自由思想党人”或法国的资产阶级民主主义“激进派”“来说,最重要的是直接的胜利,最重要的是争得代表席位,那么对社会主义政党来说,最重要的则是在群众中进行宜传鼓动,最重要的是宣传社会主义思想和号召为争取完全的民主进行坚持不懈的忘我斗争。这种宣传决不能只用根据贵族老爷们制定的六三法令特别选定的代表的人数来衡量。
请看一看我们的立宪民主党的报刊吧,请看它多么厚颜无耻地利用它那靠米留可夫的卑躬屈膝挣得的,并且得到斯托雷平保护的垄断地位。《言语报》“8月1日的社论中写道:“圣彼得堡选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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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彼得堡的选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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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结果,是谁也不会怀疑的…如果候选人库特列尔这位最有威信的第二届杜马代表之一能够当选,那么选举的胜利必将更为辉煌。”当然罗!有什么能比击败被黑帮政变排除了”的“左派”的胜利“更为辉煌”呢?有什么能比击败在秘密报刊上和秘密工人组织中宣传自己历来的理想的社会主义运动的胜利更为辉煌呢?有什么能比把自己的民主主义自由自在地装在斯托雷平宪法框框里的“民主派”的胜利更为辉煌呢?在小市民的心目中,在庸人的心目中,在胆小怕事的俄国人的心目中,有什么能比前大臣库特列尔先生“更有威信”呢?对“人民自由”党来说,杜马代表的威信是要用他在罗曼诺夫、斯托雷平之流的心目中的威信来衡量的。
《言语报》大模大样地接若说道:“看来,这次在进步的候选人之间选票也不会无益地分散。瓦·瓦·沃多沃佐夫这位‘左派联盟'的代表之一发表的正是这样的意见。”
这一小段话反映出了我们的立宪民主党人的全部本质,就象
一滴水珠反映出整个太阳一样。分散选票是“无益的”(立宪民主党人已经不提目前的黑帮危险了,因为自由派关于黑帮危险的愚蠢的无稽之谈已被革命的社会民主党人驳得体无完肤,并且被事变所驳倒),先生们,为什么是“无益的”呢?因为这样就选不上,这就是立宪民主党人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理由。但是,反对十月党的亲爱的勇士们,你们应当知道,这正是十月党人的理由。这个理由就是服从六三法令。但是十月党人心悦诚服地服从六三法令是受到过你们指责的!你们的实质就在于:在选举之前,在选民面前,在群众面前,你们揭露十月党人不善于贯彻原则路线,揭露他们所谓“无益的”话是机会主义,而在选举时,在长官面前,在沙皇和斯托雷平面前,你们实行的正是十月党人的政策。投票反对预算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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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彼得堡的选举
益的”,因此我们要投票赞成预算捍卫革命和自由的理想是“无益的”,因此我们要辱骂这种理想,要出版《路标》文集,诋毁革命,雇用更多的伊兹哥耶夫之流、加利奇之流和司徒卢威之流的叛徒以表明我们脱离革命。反对外国资本支持专制制度是“无益的”,因此我们要帮助专制政府签订借款协定,派米留可夫去充当血腥的尼古拉密驾的扈从。
如果说选举中进行思想斗争是“无益的”这句话真实地表达了立宪民主党人的“思想”实质,那么后面一句话则完全是选举中玩弄欺骗的典型。《言语报》利用“陛下的反对派”的垄断地位,首先是诬蔑了社会民主党人,因为他们在任何时候和任何地方都没有反对过分散选票(而且,下面一点很重要,他们在著名的左派联盟中领着劳动派分子走,千方百计力争提出社会民主党的候选人),其次,它也诬蔑了劳动派分子沃多沃佐夫。
8月1日这天的报上除社论外,还登了一篇短评,在短评中硬说沃多沃佐夫说了下面这些话:似乎选民已经表示拥护立宪民主党人,而劳动派分子不得不或者投立宪民主党的票,或者弃权。“人民自由”党的机关报只是在8月6日才在报纸上一个极不醒目的地方(在《别墅生活》后面)登载了沃多沃佐夫先生的信,在信中沃多沃佐夫声明说,硬加在他身上的这些话,他“从来没有讲过”。而《言语报》丝毫也没有因此感到不好意思,它同沃多沃佐夫辩论了起来。事情已经做了,读者已经受骗了,斯托雷平先生们准许的报刊垄断权已经应用了,其他一切就无所谓了。最后,在8月9日的报上又出现了短短的一条关于社会民主党候选人索柯洛夫的消息和许多劳动派分子打算投他的票的消息。原来,8月1日社论中关于左派的那些话完全是捏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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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彼得堡的选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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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堡社会民主党人所面临的困难任务,不但没有把他们吓倒,反而使他们的力量倍增。不仅所有的党组织,每一个工人小组,每一个社会民主党同情者小组(不管属于哪个社会阶层),即使这样的小组只有两三个人,即使它脱离了实际的政治工作(只有斯托雷平立宪时代的俄国公民才能这样脱离政治),一一而且所有的人都能够并且应当参加社会民主党的选举运动。一批人要起草和散发社会民主党的竞选宜言:另一批人要帮助散发社会民主党在杜马中的演说:第三批人要组织对选民的访问,向他们宜传社会民主主义思想和讲解社会民主党在选举运动中的任务:第四批人要在选民会议上或一些非正式会议上讲话:第五批人要从立宪民主党的书刊和言论中摘出一些精华,用它们来打消任何一个比较正直的民主主义者想投立宪民主党人的票的念头:第六批人要…我们不必在国外的报纸上列举各种进行鼓动的方式和方法了,在当地,在彼得堡,是会找到丰富得多的、生动得多的、各种各样的鼓动方式和方法的。社会民主党杜马党团的代表,由于自己的地位,能够为圣彼得堡的选举运动作出特别有价值的贡献:社会民主党代表在这方面应当起特别有益、特别重要的作用。无论是行政当局的严令禁止,无论是警察的狡猾手段,无论是没收社会民主党的书刊,也无论是逮捕社会民主党的鼓动员,都不能阻止工人的政党履行自己的义务,充分而又全面地利用选举运动在群众中宜传俄国民主革命的先进战士社会主义无产阶级完整无缺的纲领。
附言:在我们的短评付印之后,我们在8月13日的《言语报》上读到下面这条非常重要的消息:“劳动派分子于8月11日就国家杜马的选举问题举行了第一次会议…一致决定支持社会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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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彼得堡的选举
主党的候选人索柯洛夫,并且决定这一支持不以任何政治义务为条件。”不用说,在其他条件下,社会民主党也是不会接受支持的。
载于1909年9月5日(18日)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无产者报第47一48号合刊
第19卷第68一7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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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拥护召回主义和造神说的派别
(1909年9月11日〔24日])
马克西莫夫同志和尼古拉耶夫同志特地印发了一份传单,标题是:《(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被撤职的成员给布尔什维克同志们的报告书》。这些被撤职的成员向公众哭诉编辑部怎样委屈了他们,怎样撤了他们的职
为了向工人阶级的政党说明,这些由于被撤职而诉苦的究竞是些什么人,我们首先来研究一下这份传单的基本内容。从《无产者报》第46号及其附刊中,读者可以知道,《无产者报》扩大编辑部会议认为马克西莫夫同志是我们党内的一个新派别的组织者之
一,这个派别与布尔什维主义毫无共同之处,因此会议“对马克西莫夫同志的一切政治活动概不负责”。从会议的决议中可以看出,我们同从布尔什维克中间分裂出去的新派别(更确切些说,我们同分裂出去的马克西莫夫及其伙伴)的主要分歧点,首先是召回主义和最后通牒主义:其次是造神说。三个详细的决议阐述了布尔什维克派对这两个派别的看法。
这些因被撤职而诉苦的人又是怎样回答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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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拥护召回主义和造神说的派别
我们从召回主义谈起。这些被撤职的人总结了几年来进行议会活动即杜马活动的经验,认为抵制布里根杜马和维特杜马以及参加第二届杜马是正确的,他们接着说:
“…在反动势力加强和上升的情况下,所有这一切又发生了变化.这样党就不可能进行大张旗鼓和引人注目的选举运动,不可能得到自己应有的议会代表席位…”
这第一句话是独立的推论,不是从布尔什维克过去的出版物中抄来的,而这一句话就把召回派在政治上极端轻率的本性说清楚了。最可爱的先生们,你们不妨想一想,在反动势力加强和上升的情况下,党能够“大张旗鼓和引人注目地”建立你们在这篇文章的同一页和同一栏中所说的那种战斗队的指导员小组和指导员学校”吗?最可爱的先生们,请你们想一想,在这样的学校中,党能够获得“自己应有的代表席位”吗?被不公平地撤职的人们呀,你们若是善于动动脑筋,或者多少能够从政治上来进行推断í,那你们就会发觉,你们的见解是极其荒谬的。你们不从政治上考虑问题,只抓住一块“引人注目的”招牌,这样你们就成了党内的伊万努什卡。你们所以又空谈什么建立指导员学校”和“加强》军队中的宣传”(同上),是因为你们同召回派和最后通牒派营垒中的一切政治上的纨袴少年一样,认为这种活动是特别“引人注目的”活动,但是对于真正(而不是口头)运用这些活动形式的条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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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拥护召回主义和造神说的派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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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却不会思考思考。你们把布尔什维克的片言只语和口号死记硬背,但是根本不懂得它们的意思。“在反动势力加强和上升的情况下”,党要进行任何工作都很困难,但是不管困难有多大,获得党所应有的议会代表席位毕竞是可能的。例如,德国社会民主党在“反动势力加强和上升”时期的经验即在非常法施行时期的经验就证实了这一点。马克西莫夫之流否认这种可能性就只能表明他们在政治上无知到了极点。又要建议在“反动势力加强和上升的情况下”建立指导员学校”和“加强军队中的宜传”,又要否认党有可能获得自己应有的议会代表席位,这明明是自相矛盾,这种说法应当收入供中学低年级学生用的逻辑谬误汇编。无论是建立指导员学校,还是加强军队中的宜传,首先必须破坏旧的法律,摧毁旧的法律,而议会活动则根本不要求,至少是极少要求借助新的社会力量来摧毁旧的法律。亲爱的先生们,请你们想一下吧,在什么时候摧毁旧的法律更容易些呢?是在反动势力加强和上升的时期呢,还是在运动高涨的时期?被不公平地撤职的人们呀,请你们想一想你们在为你们心爱的召回派辩护时所说的一派胡言,你们就会感到难为情。
其次,什么样的活动才要求群众发挥更大的干劲并对直接的政治生活发生更大的影响呢?是根据旧政权制定的法律所进行的议会活动呢,还是那种马上就可以直接破坏这个政权物质力量的工具的军事宜传?亲爱的先生们,你们想一想,你们就会看到,在这一方面议会活动就排在后面了。由此可以得出什么结论呢?由此得出的结论是:群众的直接运动愈强大,群众的干劲愈大,换句话说,人民的革命冲击愈“加强和上升”,而不是“反动势力”愈“加强和上升”,一那么无论是军队中的宜传,还是战斗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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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拥护召回主义和造神说的派别
(与群众运动有真正联系的战斗行动,而不是狂安妄的战斗队的冒险主义行径)就会愈有可能进行,愈不可避免,愈有成效。被不公平地撤职的人们呀,正因为如此,布尔什维主义才能在革命高潮“加强和上升”发展的时期特别有力地推动军队中的战斗活动和宜传:正因为如此,布尔什维主义从1907年起就同战斗主义实行决裂,到1909年就彻底同它决裂了,而战斗主义“在反动势力加强和上升的情况下”成了而且是不可避免地成了冒险主义。
我们那些把布尔什维克的片言只语背得烂熟的英雄们把问题搞颠倒了,这就是:把斗争的高级形式,这种没有群众的直接冲击世界上无论何时何地都未能成功的形式,在反动势力加强的时期作为“可行的”形式提到首要地位:而把斗争的低级形式,这种不要求通过群众斗争来直接破坏法律,而主要是利用法律来进行宜传鼓动以培养群众的斗争意识的形式,宣布为“不可行的”形式!!
布尔什维主义认为,群众的直接斗争甚至会使军队(就是居民中最硕固、最不活跃、最少受到宣传的一部分人)投入运动,并且会使战斗行动变成起义的实际开端,这是运动的高级形式,而没有群众直接运动的议会活动则是运动的低级形式。召回派及其“被撤职的”应声虫们听到过,还背熟了布尔什维克的这种看法。召回派及其应声虫们,如马克西莫夫,听到过、还背熟了布尔什维克的这种看法,可是不解其意,因此丑态百出。召回派分子和马克西莫夫同志以为,所谓高级的东西,也就是“引人注目的东西”,那就让我喊得“更引人注目些吧”,也许这样会显得比任何人都更革命些,至于要弄清究竞是怎么回事,那都是鬼话!
请再往下听听马克西莫夫的推论吧(我们从前面中断了的地方继续引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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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动派的机械力量正在破坏已经建立的杜马党团同群众的联系,严重地妨碍了党对杜马党团的影哨,这就使得这样一个代表机关不能为党进行相当广泛,相当深入的组织宜传工作。在党的本身被削弱的情况下,杜马党团甚至可能有蜕化和背离社会民主党的主要道路的危险”
这些话听起来不是非常悦耳吗?当谈到法律许可的斗争的低级形式时,便用“反动派的机械力量”、“不能进行相当广泛的工作”、“蜕化的危险”等等说法来吓唬我们。可是当谈到摧毁旧的法律的阶级斗争的最高形式时,“反动派的机械力量”便无影无踪了,在军队中根本“不能”进行“相当广泛的”工作的说法也听不见了,指导员小组和指导员学校据说也根本不会有什么蜕化的危险”了!
《无产者报》编辑部为什么一定要把向群众散布这种思想的政治活动家们橄职,这就是最好的说明。
被不公平地撤职的人们呀,你们要牢牢记住:当确实存在反动势力加强和上升的条件时,当这个反动派的机械力量确实在破坏杜马党团同群众的联系,妨碍进行相当广泛的工作,并且削弱党的时候,正是在这个时候,掌握议会的斗争武器就成了党的特殊任务:被不公平地撤职的人们呀,要知道这并不是因为议会斗争形式高于其他斗争形式:不是的,这恰恰是因为它低于其他斗争形式,例如低于那种甚至会使军队都投入群众运动、会引起群众性的罢工、起义等等的斗争形式。学握这种斗争的低级形式为什么能成为党的特殊的(即使当前时期不同于其他时期的)任务呢?因为,反动派的机械力量愈强大,党同群众的联系愈被削弱,培养群众意识的任务(而不是直接行动的任务)就愈需要提上日程,利用旧政权所创造的宣传鼓动的方法(而不是群众对这个旧政权本身的直接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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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拥护召回主义和造神说的派别
击)就愈需要提上日程。
任何一个马克思主义者,只要他对马克思和恩格斯的世界观稍加考虑,任何一个社会民主党人,只要他对国际社会主义运动的历史略有了解,那么,在特殊历史关头一种低级斗争形式转化为特殊斗争工具,这在他们看来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这件简单的事情无政府主义者从来就是绝对无法理解的。现在我们的召回派及其被撤职的应声虫们企图把无政府主义的思想方法搬到俄国社会民主党里来,他们(如马克西莫夫之流)叫喊说,“在任何情况下都要进行议会活动”这个理论把《无产者报》控制住了。
为了说明马克西莫夫之流的这种叫喊多么糊涂,多么缺乏社会民主主义的气味,我们还得从最起码的道理谈起。被不公平地撤职的人们呀,请你们想一想,德国社会民主党同其他国家的社会主义工人政党相比,在政策上和策略上的特点是什么呢?这就是利用议会活动,把资产阶级一容克的(大致等于俄语中的“十月党一黑帮的”)议会活动转化为对工人群众进行社会主义教育和组织的工具。这是不是说,议会活动就是社会主义无产阶级的高级斗争形式呢?全世界的无政府主义者认为是的。这是不是说,德国社会民主党人主张在任何情况下都要进行议会活动呢?全世界的无政府主义者认为是的,因此他们同德国社会民主党不共藏天,德国社会民主党人就是他们最中意的攻击靶子。在俄国也是这样,当我们的社会革命党人向无政府主义者讨好而吹嘘自己的“革命性”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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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总是企图把德国社会民主党人的这样那样的失误,确实存在的也好,似是而非的也好,都搬出来,并由此作出反对社会民主党的结论。
现在我们再往下谈。无政府主义者的论断的错误何在呢?错误在于他们对社会发展进程的理解根本不对,因此他们就不善于估计各个国家具体的政治状况(和经济状况)的特点,不善于看到这些特点在某个时期有时会使这一种斗争方式具有特殊意义,有时会使另一种斗争方式具有特殊意义。事实上德国社会民主党不仅不主张在任何情况下都要进行议会活动,不仅不使一切都服从于议会活动,相反,在无产阶级的国际大军中,正是德国社会民主党最出色地运用了议会以外的斗争工具,如社会主义报刊、工会、经常性的人民集会、对青年的社会主义思想教育,等等,等等。
问题的实质何在呢?问题的实质在于:许多历史条件的总和使议会活动成了德国某个时期特殊的斗争工具,与其他斗争工具相比,这个斗争工具不是主要的、不是高级的、不是强大的、不是十分重要的斗争工具,而只是与其他国家相比最有自己的特点的特殊的斗争工具。因此是否有利用议会活动的本领,就成了能不能出色地组织整个社会主义事业(我们前面已列举了它的各个方面)的征兆(不是条件,而是征兆)。
现在我们不谈德国,来谈俄国。谁要是想把这两个国家的条件完全等同看待,谁就要犯一系列的重大错误。但是请按照一个马克思主义者所应该的那样来提出问题吧:俄国社会民主党人当前的政策和策略的特点是什么呢?这就是我们必须象在革命以前那样来保持和巩固秘密的党。我们必须象在1897一1903年间那样毫不懈怠地帮助群众作好准备,去迎接新的革命转机。我们必须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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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社会民主党那样时时处处千方百计地巩固党同群众的联系,发展和利用各种各样的工人组织以达到社会主义的目的。时局的特点正是旧的专制制度企图(不能实现的企图)借助十月党一黑帮杜马来完成新的历史任务。因此利用这届杜马以达到自己的目的,即传播革命思想和社会主义思想,就是社会民主党人的特殊策略任务。问题的实质不在于这个特殊任务特别高级,能开辟广阔的前景,也不在于它的意义和1905一1906年无产阶级所面临的那些任务不相上下或者相接近。不是的,问题的实质在于这是当前时期策略的特点,它既不同于过去时期,也不同于将来时期(因为这个将来时期也许给我们带来的是比利用第三届杜马的任务更复杂、更高级、更有意思的特殊任务)。不完成当前时期的这个特殊任务,不把黑帮一十月党人杜马转变成为社会民主党进行鼓动的工具,就不能草握时局,就不能完成社会民主党所面临的一切任务。
例如,布尔什维克要估计革命经验,召回派的空谈家们也跟着高谈阔论。但是他们却不了解他们说的是什么。他们不了解估计革命经验就包括从杜马内部来坚持革命理想、革命任务和革命方法。不能从杜马内部即通过可以进入而且已经进入这届杜马的我们党的工人来坚持这些理想、任务和方法,也就是不善于在政治上估计革命经验时迈开第一步(因为这里谈的当然不是写在书本和文章里的理论上的经验估计)。但是我们的任务无论如何绝不是只限于迈开这第一步。比第一步重要得多的将是第二步和第三步,也就是把群众所估计到的经验转变成为新的历史行动的思想。但是如果这些召回派的空谈家们谈的是关于“两次革命之间的”时期,他们就应当了解(如果他们善于象社会民主党人那样思考和推论的话),所谓“两次革命之间的”时期恰恰就是把最基本最起码的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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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提上日程的时期。“两次革命之间”是形容动荡不定的局势,是说旧政权已经深信不可能单靠旧的工具来维持统治而尝试在旧秩序的总的范围内使用新的工具。这是充满内在矛盾的实现不了的尝试,它把专制制度又引向而且必然引向崩溃,要使我们再次经历1905年的光荣时期,再一次进行1905年的光荣搏斗。但是专制制度走向崩溃不是按1897一1903年的那种方式,它引导人民走向革命不是按1905年以前的那种方式。对这里所说的“不是按那种方式”的意思要善于理解,要善于改变自己的策路,除了革命社会民主党的一切基本的、总的、第一位的、最重要的任务以外,还要加上
一个不很大的、然而是当前这个新时期的特殊的任务,这就是革命社会民主党利用黑帮杜马的任务。
如同一切新任务一样,这个任务看起来似乎要比其他任务更困难些,因为它要求人们不只是简单地重复背熟了的口号(召回派和马克西莫夫除了重复口号,没有别的本事),而是要求人们有某种首创精神,头脑灵活,有创见,能够独立研究独特的历史任务。事实上,只有那些不善于独立思考和独立工作的人们才会感到这个任务特别困难,其实这个任务同目前一切特殊任务一样,要比别的任务更容易一些,因为正是在目前条件下才有可能完成这个任务。在“反动势力加强和上升的”时期,认真办好“指导员学校和指导员小组”,也就是要求它们真正同群众运动保持联系,真正服从于群众运动,这个任务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因为这个任务提得很愚蠢,提出这个任务的人,只是从一本写得很好的小册子中抄录了这
一项任务的提法,但是这本小册子所谈的是另一个时期的条件。而要使社会民主党人在第三届杜马中的演讲、发言和政策都服从于群众性的政党和群众的利益,要完成这样一个任务则是可能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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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这个任务是不容易的(如果认为重复背得烂熟的东西是“容易的”事情的话),但是可以办到的。现在不管我们怎样发挥党的全部力量,我们还是不能完成由社会民主党人(不是无政府主义者)在目前这个“两次革命之间的”时期建立“指导员学校”的任务,因为这个任务要在完全另外的历史条件下才能完成。相反,我们现在全力以赴,就一定可以完成而且我们已经开始完成)革命社会民主党利用第三届杜马的任务,由于被撤职而感到委屈的、不走运的召回派和最后通牒派呀,我们完成这个任务不是为了抬高议会活动的地位,不是为了宜布“在任何情况下都要进行议会活动”,而是为了在完成适应于目前这个“两次革命之间的”时期的“两次革命之间的”任务之后,进而完成适应于今后更高即更革命的时期的更高的革命任务。
三
从召回主义的实际历史来看,马克西莫夫之流愚蠢地叫喊什么布尔什维克“在任何情况下都要进行议会活动”,是特别可笑的。之所以可笑,就在于大喊大叫夸大了议会活动的意义的,恰恰是那些过去和现在总是在自己对待议会活动的问题上建立特殊派别的人!最可爱的马克西莫夫之流呀,你们是怎样称呼自己的呢?你们称呼自己是“召回派”、“最后通牒派”、“抵制派”。马克西莫夫直到现在还很欣赏自己是第三届杜马的抵制者,他把仅有的儿篇就党内问题发表的文章一律加上这样的署名:“1907年七月代表会议上抵制派的报告人”。古时候有一位作家常常这样署名:“四等文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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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骑士”。而马克西莫夫的署名是:“抵制派的报告人”一他也是
一个骑士呀!
在1907年6月的政治形势下,马克西莫夫坚持抵制,这个错误还根本算不得什么。但是1909年7月,马克西莫夫发表了那么个宣言,仍然欣赏自己对第三届杜马所采取的“抵制主义”,这就非常愚蠢了。抵制主义也罢,召回主义也罢,最后通牒主义也罢,这些说法本身就已经表明了,由于对待议会活动的问题而且仅仅是由于这个问题就已经建立了派别。在这个问题上突出并继续突出(在党从原则上解决了问题两年之后!)自己,这是极端狭隘的标志。正是这种人,即抵制派”(1909年)、召回派、最后通牒派,恰恰证明他们不是按照社会民主党的精神来思考问题,是他们把议会活动抬高到特殊的地位上,他们和无政府主义者一模一样,靠某种妙方来建立派别,即抵制某个杜马,或者从某个杜马中召回自己的代表,或者向某个杜马党团提出最后通牒。这样做也就成了一个面目全非的布尔什维克。而布尔什维克派的形成,是由于他们对俄国革命的看法一致,布尔什维克已经一千次地着重指出(简直象对一些政治上的纨挎少年预先提出警告),把布尔什维主义同抵制主义或战斗主义混为一谈,就是对革命社会民主党的观点进行荒谬的歪曲并使之庸俗化。例如,我们认为当前专制制度试图在建立资产阶级君主制度的道路上前进一步,而杜马在全国性代表机关中起反革命阶级组织的作用,基于我们对时局的这种看法,必然产生社会民主党人必须参加第三届杜马这种看法。无政府主义者在关于一般资产阶级社会的整个问题中过分强调议会问题,企图靠一些反对资产阶级议会活动的叫喊(虽然对资产阶级议会活动的批评同对资产阶级刊物和资产阶级工团主义等等的批评在原则上是等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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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来建立派别,这就暴露了自己是变相的议会迷,我们的召回派、最后通牒派、抵制派在对待杜马的问题上,在同社会民主党杜马党团的偏向进行斗争(不是同那些顺路跑到社会民主党里来的资产阶级著作家们的偏向等进行斗争)的方式问题上也单独形成一个派别,这就同样完全暴露出变相的孟什维主义。
这种变相的议会迷在一位得到马克西莫夫掩护的莫斯科召回派的领袖的一句有名的论断中发展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他说:召回党团本身就是突出说明,革命并没有被葬送!而马克西莫夫则不假思索大言不惭地当众宣称:“召回派从来没有(是呀,自然是从来没有!)发表过反议会制度的意见。”
马克西莫夫之流这样替召回派打掩护是新派别最突出的特点之一,对于这个特点我们应当特别详细地谈一谈,因为不了解情况的公众特别容易落入这些因被撤职而大叫冤屈的人的圈套。第一,这种掩护表现在,马克西莫夫之流拍着自己的胸脯不停地表白说:我们不是召回派,我们根本不同意召回派的意见!第二,马克西莫夫之流责备布尔什维克夸大了同召回派的斗争,这恰好是工人事业派同工人思想派的关系的历史(1897一1901年)的重演"。当时工人事业派拍着自己的胸脯叫喊说:我们不是“经济派”,我们不同意《工人思想报》的观点,我们同它有争论(这和马克西莫夫同召回派的“争论”一模一样!),完全是可恶的火星派使我们蒙受了不白之冤,他们诽谤我们,并且“煽起了”经济主义”,如此等等,不一而足。因此在一些工人思想派分子中,即在一些公开和诚实的“经济派分子”中,有不少人就老老实实误入歧途,他们不怕维护自己的见解,对于这样的人还是不能不尊敬的:而《工人事业》杂志在国外的一伙人却大搞不可告人的阴谋诡计,消狼灭迹、玩捉迷藏、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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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众等勾当。现在彻底的和公开的召回派(如在党内大家所熟知的弗谢沃·和斯坦尼·)同马克西莫夫国外一伙人的关系恰好也是这样。
这伙人叫喊道:我们不是召回派。但是,如果叫他们当中的任何人就当前政治局势和党的任务说几句话,你们就会听到那全是些召回派的论调,只不过被狡猾的说明、补充、缄默、缓和、混乱等许许多多手法路为淡化罢了(我们在马克西莫夫的言论中所看到的情况也是如此)。被不公平地撤职的人们呀,这种狡猾手腕不但不能使你们摆脱人们的指责,说你们犯了召回主义的轻率错误,反而十倍地加重了你们的罪过,因为隐蔽的思想混乱更会百倍地腐蚀无产阶级,百倍地危害党。①
马克西莫夫之流叫喊道:我们不是召回派。但是,马克西莫夫从1908年6月脱离《无产者报》编辑部核心以后,就在编委会内组织了一个正式的反对派,要求给予这个反对派以辩论的自由,结果如愿以偿了,要求在与发行报纸有关的本组织的最重要的执行机关中给予这个反对派特别代表权,结果也如恩以偿了。不言而喻,从那时起,一年多以来,所有的召回派分子都经常出没于这个反对派的行列之间,他们共同组织了一个俄国代办处,为进行联络共同建立了一所国外党校(关于这个党校下面再谈),如此等等。
马克西莫夫之流叫喊道,我们不是召回派。但是,在1908年
①马克西莫夫曾经说:只有《无产者报》才恶意逐蔑最后通牒派。有一个小小的例子可以说明马克西莫夫这句话是很武断的。1908年秋阿列克辛斯基出席了波兰社会民主党人的代表大会,他在代表大会上提出了一项最后通牒主义的决议案。这是在无产者报影内部开展坚决反对新派别的运动以前的事。结果怎样呢?波兰社会民主党人嘲笑了阿列克辛撕基和他的决议案,对他说:“你只不过是一个胆怯的召回派分子罢了,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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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党的全国代表会议上,这个反对派中比较诚实的召回派分子当着全党的面结成了一个单独的集团即单独的思想派别,并且以这个派别的资格获得了推举自己的发言人的权利(代表会议曾决定:鉴于时间短促,只有单独的思想派别或单独的组织才能单独推举发言人),于是马克西莫夫同志就成了召回派的发言人(由于纯粹偶然的原因!由于完全偶然的原因!)…
马克西莫夫的国外集团一贯用掩盖召回主义的方法来欺骗党。1908年5月,召回主义在公开的斗争中遭到失败:莫斯科市代表会议以18票对14票否决了它(1907年7月在这个区几乎所有社会民主党人无例外地都是抵制派,不过他们和马克西莫夫不同,到1908年6月他们就了解到,坚持“抵制”第三届杜马是不可容忍的蠢事)。在此以后,马克西莫夫同志在国外便组织了一个与《无产者报》相对立的正式反对派,并在布尔什维克的定期机关刊物上展开了一场过去从未进行过的辩论。而当1908年秋季选举出席全国代表会议的代表,整个彼得堡组织分成了召回派和非召回派工人们的说法)的时候:当彼得堡所有的区和分区不是就布尔什维克和孟什维克的纲领而是就召回派和非召回派的纲领进行辩论的时候,召回派的纲领竞然隐藏起来,不公之于众。这个纲领没有通知《无产者报》,也没有刊印出来。在1908年12月全国代表会议上,也没有向党报告。只是在代表会议以后,由于编辑部的坚决要求,我们才得到这个纲领,并在《无产者报》第44号上刊印出来(《彼得堡召回派的决议》)。
莫斯科区域一位众所周知的召回派领袖“校订了”一篇刊登在《工人旗帜报》”第5号上的一个工人召回派分子写的文章。但是这位领袖自己的纲领直到现在我们还没有收到。我们很清楚,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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