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 她,用一把水果刀慢慢割着手腕,鲜血一滴又一滴顺着清冷的刀芒滑落,落在灰色瓷砖上,密密麻麻映照出草间弥生的一副画。 妈妈在旁边无知无觉地与爸爸通电话,抱怨居高不下的物价,抱怨逼仄狭窄的居屋,抱怨不省心的孩子,抱怨庸庸碌碌的工作,抱怨那个对孩子冷漠嫌弃到极致的父亲。她听着听着,慢慢站起来把嘴巴贴到妈妈的耳边,轻轻地说: “妈妈,既然你这么不开心,我们一起自杀吧。”